譚曉鷗精致的小臉一瞬間就紅潤了起來,白了我一眼罵了我一句流氓,我和譚曉鷗對視了一眼,感覺不可以在這樣浪費時間了,怎麼說都是死者為大啊,人家都已經死了,你就算在如何的饑渴,也不可以把人家屍體給糟蹋了。
我直接就跑了過去,然後來到了麵包車裏,好家夥光頭還在樂嗬嗬做著人類最喜歡的遊戲,我直接咬著牙齒一拳頭就把車玻璃給砸碎了,然後想要扯住光頭的頭發,卻愕然發現人家是光頭,我隻好扯住了光頭的衣服,這個該死的家夥看到了我以後,十分的驚訝還需要掙紮,不過被我一腳丫子給踹在了地上去了。
“好你個臭小子,你說你小小的年紀,談一個女朋友多好啊,為什麼要來對屍體下手,你說你有沒有一點人性啊。”光頭擦了擦嘴角的血液,一臉無辜的看著我,“我怎麼會在這裏啊,我不是在家裏睡覺的啊,你說什麼我猥瑣屍體你不是和我開玩笑的吧。”好家夥光頭居然開始和我賴皮了,今天不好好教訓他一番,估計這個家夥是不會說實話的了。
我還想要動手,不過被譚曉鷗給拉住了,“你等一下子,這個混小子有可能是被人給控製住了。”譚曉鷗說完了以後,直接掀起來了光頭的衣服,果不其然在背後找到了一張黑色的符紙,說心裏話我還是第一次看到,如此古怪的符紙,因為一般我們用的都是黃色或者是紅色的符紙,壓根就沒有黑色的符紙,譚曉鷗皺著眉頭然後就把符紙遞給了我。
我仔仔細細觀察了一番,符紙上麵還有一些黑色的字體,不過因為太小了,除非用放大鏡估計可以看的清楚,我上去就把光頭從地上給拉了起來,一巴掌就抽了上去,“你告訴我這一張符紙你是從哪裏得來的,今天你要是不和我說實話,看我不打死你。”光頭一臉的委屈,終於和我們說了實話。
光頭的名字叫做二愣子,果然是一個二愣子,是一個吃喝嫖賭的混子,一天到來就知道勾搭人家的老婆,不過就在這個星期五的下午,二愣子和一個牌友出去打麻將,在路上就遇到了一個算命的瞎子,然後就說二愣子最近有禍難,如果不想法設法破處的話,估計活不到一個月了,一開始的時候二愣子是不相信的,畢竟身為一個大混子,最討厭著一些江湖騙子的。
隻不過老瞎子有一些本事啊,把二愣子一個星期做過的事情,全部都給說了出來,甚至是哪一天晚上自己擼管子,也都給說了出來,而且簡直就是神仙一樣,二愣子不由自主就相信了,花了一千塊錢從老人手裏買來了黑色的符紙,老瞎子告訴二愣子,隻要過了一個星期以後,二愣子的災難就會自己破處的,我聽完了二愣子的話,也算是明白了過來,敢情二愣子是被人給騙了。
如果我要是沒有猜錯的話,這一張符紙可以控住二愣子的思維,所以才會做出來如此荒誕的事情,不過我心裏一瞬間就有了一陣不會的感覺,莫非二愣子嘴裏說的老瞎子,就是哈爾蒙家族的老瞎子,估計一定就是這個老東西了,不知道這一次又要出什麼幺蛾子,我來到了麵包車裏看了一眼屍體,發現屍體和剛才不太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