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nk(滴)~tnk(噠)~”
“cnk(滴)~tnk(噠)~”
“mnлыn,гдetы(小可愛,你在哪兒)?”
杏瑪爾的手指輕輕點著銀色時針的針尖,用戲弄的俄語對著看上去空無一人的樹林說道。
渡沙此時正躲在一棵樹上,用手枕著頭,一臉不以為然地看了看地麵,很是無奈地說:“杏瑪爾姐姐……你到底玩什麼呢……”
換了個姿勢,渡沙回憶起之前杏瑪爾找到他說的話——
(30分鍾前)
(在孤兒院某處)
杏瑪爾從角落出現在渡沙身後,拿著一把時針樣的刀,走到渡沙麵前猛地刺入他的腹部。
“來玩狩獵遊戲嗎?跑吧,跑到樹林裏躲起來~我會去找你~”
說著杏瑪爾地瞳孔猛地一縮,把時針從渡沙體內粗暴地扯了出來,同時一腳將他踢的向後倒去。
“???”
接著,渡沙本著“所有非兵器的友方單位皆可下達指令”的想法,一臉懵逼地站起身,一臉懵逼地跑進樹林,一臉懵逼地躲上樹。
杏瑪爾猙獰的笑聲從身後傳來。
(回到現在)
渡沙尷尬地看著在樹下聞著他血跡的杏瑪爾,撓了撓頭低聲道:“要不我直接下去讓杏瑪爾姐姐砍……會不會傷她自尊心啊?”
而這時候,杏瑪爾突然抬頭,獰笑著看向樹頂,正好和渡沙對視——
“哦豁,被杏瑪爾姐姐抓到了。看樣子我貌似要完蛋了——嗷!”
“哢!”
一道月牙形的斬波斬斷了渡沙所站的樹枝,並且割斷了他的腳筋。
在從樹上摔下來的時間裏,渡沙笑得如釋重負——終於完了,不用演了!
“噗咚——”
杏瑪爾轉著變成匕首大小的時針,狠狠地一腳踩在渡沙之前還沒愈合完的傷口上。
渡沙無奈:很明顯是在生氣,但是為什麼杏瑪爾姐姐會生我氣啊?
“那個……呃……那什麼,恭喜你啊,你贏了,然後……額,乃個……”
由於在部隊待太久,渡沙已經或多或少失去了一個正常人該有的恐懼,判斷,心情,感情,交流能力。
杏瑪爾的嘴角突然下擺,用收縮的瞳孔死死盯著渡沙的眼睛說:“你這家夥——是在嘲諷本大爺?!”
“沒有沒有,我……唔!”
時針再一次刺進渡沙的腹部,杏瑪爾怒視著渡沙,後者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臉。
對於痛覺早已麻木的渡沙來說,就杏瑪爾這把時針所造成的創口根本不是什麼大傷,而且渡沙體內也沒有根本意義上的“內髒”器官。
所以渡沙有點疑惑地看著杏瑪爾有點模糊地問道:“乃個……我真的沒在嘲諷姐姐!就是……就是不知道杏瑪爾姐姐為什麼生我的氣而已。”
“哈?”
杏瑪爾看著腳下沒有任何掙紮的渡沙,以及其展現的能力,還有那信賴的眼神,不由得覺得自己貌似過分了……
隻是和布洛妮婭親近而已……更何況渡沙救了布洛妮婭的命,而且他也始終把自己放在兵器的位置上而已。
“嘖……”
但是一想到布洛妮婭對渡沙那種友善的態度,杏瑪爾簡直是氣的不打一處來:
“老子為什麼生氣!因為本大爺喜歡布洛妮婭啊!看到你這兵器居然和本大爺喜歡的人那麼親近……老子怎麼可能不生氣啊!你個白癡!”
“……”
渡沙呆呆地看著杏瑪爾的眼睛搖頭道:“那隻是布洛妮婭姐姐的正常待人行為吧……”
杏瑪爾瞳孔一抖:“什麼。”
“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