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頭不自然的絞在一起.
她收回眼睛問道:“陸小姐是怎麼扭到的?”
陸湘的身體僵了一下,聲音不自覺的有點虛:“我......我......我不小心踩空了.”
“您的左腳很痛嗎?”景月問,“一直在發抖.”
“也沒有很痛,就是不能著地.”陸湘的聲音越來越小.
這下景月停了下來,冷冷道:“可我記得,您剛剛是左腳著地,右腳懸空扶著你的丫鬟到我背上的,陸小姐,您為什麼說謊呢?”
陸湘徹底僵住,帷帽下的臉已經出了汗,不自然的笑問:“你記錯了吧?我確實扭到了左腳.”
景月放下她,轉過身直視她,那冷厲的目光隔著紗帽都讓她不禁發涼.
“陸小姐,因著將軍我才會對您客氣的.”景月淡淡的說.
聽到王夙夜,陸湘忽然就惱了:“就是因為他我才被笑話的!就因為一個太監喜歡我,到現在都沒人來向我提親!而他,轉頭就娶了一個鄉野農婦來羞辱我!”
聽她提及靳如,景月忽然意識到了什麼,繞過她往後院跑去.
陸湘慌忙對丫鬟邊走邊說:“走,快走!”
這麼健步如飛的身影,哪有剛剛受傷需要人背的樣子.
靳如擔心地看著被打暈昏倒在地上的小眉和黃槿,尤其是小眉再剛剛掙紮時頭上受了傷,再看向之前遇到的青衣男子蕭軒,警惕的問:“你要幹什麼?”
蕭軒的眼睛不住的上下掃視靳如,見她一身綠衣娉婷而立,秀雅清靈,臉上還帶著驚亂,笑容就帶了點得意,故作斯文的說:“去年鬧洞房時,小生看到夫人就驚嘆夫人的相貌,一直難以忘懷,沒想到今次居然再此遇見,實在是緣分吶!”
靳如往四周瞅了一圈,沒有一個人,她壓著不安說道:“既然知道我是王將軍的妻,你還敢放肆!”
看她故作鎮定,清澈的眼中卻難掩緊張,蕭軒笑的更是放肆:“就是知道你是王夙夜的妻,我才來‘關照’夫人一番,夫人清麗動人,膚光勝雪,跟了他是在令人可惜憐愛.”
聽到他露骨的話,靳如忍著厭惡,盡量拖延時間,希望景月能趕快回來:“你就不怕將軍知道嗎?”
“怕他知道?”蕭軒挑眉,目光緊盯著靳如,嘴角勾起,“怕的話,我又怎麼會來找夫人呢?隻怕等會夫人就不願告訴將軍了.”
靳如被他的眼睛看的惱怒,皺眉道:“現下無人,若蕭公子現在就走,我就當什麼事也發生過,不然,今日之事,我必然會告訴將軍!”
蕭軒看著她斂眉的樣子,隻覺得她這張溫軟無害的臉做上這種嚴厲的表情,實在更讓他心癢難耐,一想到王夙夜什麼都不能對靳如做,眼前的這個女子還是處子,他的眼神便越來越露骨,向著靳如走近.
靳如往後退著,轉身就跑,卻被蕭軒一把抓住:“你沒有行過房,想必什麼也不懂,待會等得了樂趣,隻怕會食髓知味,獨守空閨寂寞難耐,少不得要念著我呢!”
王夙夜!靳如腦中閃過那張冷淡的臉,心裏竟然期望他能從天而降來救她.
“你放開我!混蛋!”她掙紮著想逃脫,眼睛往院門看去,還是沒有景月的身影,更不可能有王夙夜的身影,“蕭軒!王夙夜一定會殺了你的!”
蕭軒拉著她往自己懷裏帶,抱著她的手牢牢收緊,臉湊過去想親她,曖昧的說:“殺我?等會兒你就不想那閹人殺我了!隻想跟我醉生夢死了!”
他聞到靳如身上的清淡香味,想著她是王夙夜的女人,心裏更加興奮,去年他就開始肖想了,苦於沒有機會,今兒從秀禾夫人口中聽到她出來了,就趕緊跟了過來,好不容易才盼到她單獨出府,哪能錯過?
那王夙夜不能人道,這樣的嬌俏可人兒,就讓他代為好好地疼愛吧!他的一隻手往靳如腰上移去,困著她雙手的力道頓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