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豐達說:“這個女人曾經差一點就成為我的女人了,我喜歡過她。”
陳王後突然就哭了。
棲鳳宮外突然傳來喧嘩聲,耶律豐達趕緊躲進了櫃子裏,那些人由陳王領頭,看也不看在角落裏默默哭泣的陳王後,命人抱起“花吟”後,眼光一掃,看到一個正跪在地上行禮的宮女,一指,“那個也頗像,帶走!”
宮人粗魯的將宮女拖走了,小宮女不知出了何事,大聲疾呼,腦門上挨了兩拳後,暈了過去,就被扛走了。
待人群走遠了,耶律豐達這才自藏身處走了出來,他開始瘋狂的搜刮王後妝柩裏的金銀首飾,待將原本瘦成骨架的身材又塞成圓滾滾後,這才看向陳王後,“你到底走不走?”
陳王後大概是哭夠了,幽幽道:“原來他沒死,他沒有死,我不走,我等他,等他來找我……”
耶律豐達根本不知道姐姐在說什麽,他驚恐的瞪著陳王後,自言自語道:“瘋了!瘋了!都瘋了!”言畢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後來,因為城破,流民四散逃竄,耶律豐達身藏大量珠寶被哄搶的流民踩踏而死就此按下不提。
卻說,城門外,耶律瑾的大軍將陳國王宮團團圍住,隻等他一聲令下就能攻破城門,殺他個片甲不留。
他一直以來都不相信被敵人牽著鼻子走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但這次他差一點就信了,後來鳳君默攔住了他。
他不知道段王爺能否成功,他心急如焚,但是他許諾過,若是段王爺能救出他妻兒,他願助他登上王位,且簽訂條約,隻要他在世一日,保證秋毫不犯。
但陳國那邊一直沒有消息遞出來,除了陳王的肆意挑釁。
後來他看到十數個女人像死屍一般的被吊在了城門口,她們披頭散發,看不清麵容,身上還染著血跡。
耶律瑾心尖兒狠狠一顫,就見陳王站在城墻頭,大聲的吼,“耶律瑾,你女人剛給你生了個女兒!”
“生了?怎麽會?”耶律瑾仿若心口被戳了一刀,血開始無聲無息的流淌。
“那麽你猜,這些女人中哪個才是你的女人?”陳王用劍身拍打著掛在城墻上的女人,他開始抽瘋般的起舞,削鐵如泥的寶劍不經意間就能在人身上留下幾道血痕。
耶律瑾隻覺得氣血上湧,腦子在一瞬間就炸裂了。
那些女人……
花吟……
他怎麽敢!
耶律瑾腦子漿糊一般,根本不能思考,搭箭拉弓,那箭仿若凝聚了千鈞之力,直刺陳王胸膛而去,他躲閃不及,一把將站在他身側的朝臣拽到麵前,生生替他擋住這一箭。
箭穿胸而過,朝臣死不瞑目,陳王亦被箭尖刺破了皮肉。他大怒,一劍揮下去就砍掉了一個女人的頭。
耶律瑾隻覺得心臟停止跳動了一瞬,在那顆人頭在地上滾了好幾圈,終於仰麵停住後,他才終於找到了呼吸。
陳王仿若很欣賞他的驚怕,大笑,“你再敢胡來,下回恐怕就沒這樣好運了。”言畢,一揮手,弓箭手準備,箭雨齊發。
當先立在人前的耶律瑾鳳君默在護衛的保護下連連後退。
他們不能回擊,因為會傷到城墻上的女人。
耶律瑾的左肩被箭雨射中,因為他一直在試圖往前沖。
鳳君默看向耶律瑾,這才發現他一直握住韁繩的手在劇烈的顫#抖。
陳國的城墻突然騷動了起來,眾人看去,隻見一個衣著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