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段(2 / 2)

“我認為有就有。”

“這是你主子的意思?”這樣的人,很難想像會有聽人差遣的時候。

“我要做的事沒人能改變。”一副倨傲的高高在上的模樣,眼裏是決對的自信和對周遭的不屑,狂傲的語氣確實是他的作風。

“那我呢?”這話一出口我就候悔了,真不知道是怎麼了。我和他隻不過是第二次見麵,有什麼資格問這個問題?埋頭吃著碗裏的荷葉粥,有些惱恨自己今天的失常。“不好意思,說笑的,你別放心上。”輕笑的掩飾著自己的心緒。

“不,你不一樣。”低沉的聲音像是呢喃,卻又是那麼真實。

“什麼?!”驚訝的猛抬起頭,我想自己的該是聽錯了。

“你沒聽錯。”揉著我披散的發,眼裏不再是冷酷無情,盡是滿溢的笑意,微揚的嘴角泄露了主人的心緒。

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我有些不明白,自己現在不同與平常的心跳代表了什麼。

“有點莫名其妙,不過勉強還能接受。”煞有其事的點點頭,反正不可能的事都能變成可能,我又何必追根究底,自尋煩惱。還有,我想說,帝灝的笑臉比那張冷臉入眼多了。

“好了,先吃飯。”添了些荷葉皺到我碗裏,再挾了些不知名的精致糕。*思*兔*在*線*閱*讀*

“吃不下了。”本就吃的不多,今天算是超額了。怕他再讓我吃,急急的丟下湯匙,擦擦嘴角,把臉埋進他的懷裏:“我困了。不論什麼事,等我睡醒了再說。”閉上眼,裝睡。

隻聽他輕歎了歎氣,“睡吧。”手,有規律的撫著我的被。

這下好了,眼皮越來越重,倒是弄假成真了。不管了,先睡了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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窩在身後人的懷裏,懶懶的閉著眼。身子隨著馬車的前進,幌悠幌悠。馬車很平穩,絲毫沒有顛簸的感覺。車上,隻有我和帝灝兩個人。

自從昨天以後,若兒就把我丟給了他,也不管我是不是有什麼疑問,現在她們五人都自覺的騎在馬上。不像以前一路上吵吵鬧鬧。若兒和小梅小蘭在前,小竹小菊在後,護車的駕勢不言而喻。今天一早,迷迷糊糊地就被人抱上了車,整個人被雪戎裹的一點空隙都沒有。懶得再計較什麼,反正帝灝的懷抱比若兒她們舒服的多,而且我也不排斥,又何必矯情。安然地任由他抱著,把臉埋的更深,不時的蹭蹭。嗬嗬,這樣的生活也不錯。

誰能想到,昔日商場上不折手段的“黑羅刹”,如今隻是個手弱病殘的廢人,任何事都離不開旁人。

但那又如果,不管怎樣,還不都得活下去,隻是短短十幾年而已。雖然還是不想動,但已不似前些日子的無力,現在全身上下都很輕鬆,舒爽的更讓人昏昏欲睡。唉,好像整天都是在睡眠中度過的,希望死的時候也是在睡覺就好了,我可不想再償試那種撕心裂肺的疼痛,僅管知道那是無法避免的。

“醒了?”在耳際低聲地問,輕調了下姿勢。

他的聲音很好聽,低沉而負有磁性,和記憶中的那個人有些像,雖然已經很模糊。

“嗯。”輕點了點頭,車外透近的光讓我本能地想要躲避。

將臉在他懷裏蹭了蹭:“灝,到哪兒了?”

“已經進了青州城。”臉被輕柔地從他懷中分離,溫濕的戎錦在我的臉上輕拭。額頭,眉,頰,唇……任一處都沒放過。

嗯……其實有人伺候真的很享受,至少不用自己動手,隻要張開嘴就有東西吃。

回味似的舔了舔唇:“這是什麼?軟而不膩,還帶有淡淡的紅桃味兒。”

“白樓的‘錦桃凍’,你若喜歡,下次再讓人送來。”又被喂了一口,滿足的點點頭。

這東西不像一般的甜點,滑嫩又不粘牙,像果凍一樣。白樓?好像聽苒兒提過,說是曦瀾有名的糕點鋪,裏麵的東西比黃金還貴。

“好,下次換些口味。”反正不用我出錢,不然有得被若兒念叨。

“好。”一手環著我的腰,將我緊箍在懷裏,另一手倒了杯茶,遞到唇邊。唉,原以為帝灝是塊“冰木頭”,沒想到他卻是個全能保姆。不管是穿衣洗漱,還是梳發泡茶,好像沒有什麼是不會的。而且,我的事他完全不讓若兒他們插手,一人全攬了去。不是沒有懷疑過他的目的,隻是現在的我懶的動腦筋,反正到時候看著辦就行。

喝了口茶,清醒了許多。車外已是喧嘩鬧囂,看來是到大街了。

“嗯,我想去客棧,最好是有小曲可以聽的。”雖然不喜歡人多的地方,但有身旁的人在,應該沒什麼問題。到這個世界也快十五年了,不過有很多地方還真沒去過,比如--客棧。

“少爺,那我們就去‘華清居’吧,那裏的姑娘嗓子還過的去。不過……我們還是想聽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