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都沒有在意,同誌般的親切握手、告別,終於成了一條陰溝裏的兩隻大蝦米了。
第八章 若隱若現
苗嘉翼站在藍鷹辦公室的門口,已經覺得要有事發生。因為平時一堆一堆的守衛都不見了。要不要打開麵前深紅色的大門呢?若隱若現一種失落的基調,已經從門縫裏慢慢的溢出,隨著,一個聲音在慢慢的喘熄。苗嘉翼保持著嘴角上翹的弧度,緊繃著心髒的跳動推開了麵前稍有沉重的大門——
藍鷹深深的靠在椅背上,昂著放鬆的麵容看著天花板,雙臂軟弱無力的垂在扶手旁。在他下`身賣弄技巧的男妓吸允、舔舐著他的fenshen,並不在乎藍鷹是否有反應,甚至那個男妓連雙手不敢碰觸到藍鷹。
藍鷹已經注意到苗嘉翼的出現,因為那強大的氣場和不能抑製的暴戾之氣。藍鷹依舊仰望著天花板,用腳蹬開了跪在身下的男妓,那是一個連十六歲都不到的少年,眉清目秀的容顏,富有光澤和彈性的肌膚在閃爍著青春的旋律。少年帶著他這個年紀本有的傲慢離開,那眼神在告訴苗嘉翼:你我一樣,不過是個工具。
少年甚至沒有懼怕擦劑而過的處立在門口的美豔男子。即使那美豔的男子麵露著殘酷的笑容。
藍鷹深深的長歎,已然是百無聊賴的靠在椅子上,根本就沒想把褲子提上。側首用眼角的光澤看著苗嘉翼,朦朧著潮濕的空氣和[yín]靡的味道:“把門關上。”
苗嘉翼沒有照做,而是將兩扇木門大敞四開,帶著殘酷的笑容越過寫字台來到藍鷹的麵前。
“你嗑藥了?”
藍鷹閉上眼睛,又是一陣深深的長歎:“你出去。”
苗嘉翼雙手拄著椅子的扶手,整個人覆蓋著藍鷹,健碩的身軀、強大的氣場將藍鷹包裹得密不透風。藍鷹想要推卻,因為呼吸困難,氧氣都被眼前這個男人奪走。麵前的男人將身體壓過來,模糊的眼前仿佛又是那個夢魘的重現,隻是此時此刻想要吻上去,用幹澀的嘴含住那微笑的唇。
苗嘉翼慢慢移動手臂,在藍鷹的fenshen處遊回,每一次指尖的碰觸都讓藍鷹白皙的皮膚顫唞。以為夢境就要重演,但是褲鏈已經被苗嘉翼拉上,整個人在一陣天翻地覆的暈眩後被苗嘉翼扛在了肩上。莫名的一陣失落,又不覺得輕輕笑出了聲音。
苗嘉翼扛著藍鷹從山茶花走出來的時候,眾人先是石化,而後就拿起了家夥事,除了酒瓶子、板凳還有炒勺和擀麵杖。
苗嘉翼見人群封鎖住了去路,展露了笑容:“我帶你們老大去洗胃,這不是綁架或是謀殺。”
肩上的藍鷹忍不住的大聲而笑,眾人才算放行。苗嘉翼注意著每一個人的表情,看來藍鷹嗑藥是第一次,還是第一次被這麼多人發現?
可想而知,藍鷹的慘狀是多麼的激烈,幸虧去了醫院,如果是苗嘉翼自行處置的話,後果是不堪設想的。
藍鷹被折騰來折騰去,終於清醒了,因為鷹眼圓睜,麵目猙獰。
“就吃了這麼一點點迷[yào],你至於告訴醫院說我喝了敵敵畏嗎!”藍鷹用手比劃著他吃的那三分之一的小藥片,整個人洗胃之後還沒有原來有力氣呢。
“順便把你以前吃的也清洗掉。”
“你有病吧!早就消化了!你想把我的胃挖出來用小刀刮一刮不成!”
“有道理。”苗嘉翼恍然大悟一般:“這種簡單的小手術不用把胃挖出來,我就能做手術。”
藍鷹預感到了早晚要被這魔物禍害死:“上天為證,這是我第二次嗑藥,不用做那麼誇張的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