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克?你瘋了?你明知道入宮就是去送死,我怎麼會讓你去?當初戎浩和我的約定是由我來確保你的性命無憂,我的職責可不包括去救他。你必須得服從我的安排,你得和我走。”
“我絕對不跟你走!”我也壓低嗓子跟他吼,“我不想死,但我也不想在戎浩受困的時候逃跑。我要去見太後,我會說服太後,讓她放了太後,然後和戎浩一起走得遠遠的隱居世外,再也不回京城,我會讓戎浩再也不過問朝廷的事。這樣,對皇帝、對太後來說,都是最好的結局。”
薩虎擰眉道:“你還真是始終如一的天真啊!你以為你能說服太後嗎?”
我說道:“雖然天真,但是這是能讓她的兩個兒子相安無事的唯一途徑。”
真正十全十美的美女,即使生氣的時候也會很美,即使不再年輕了,也會很美。即使想殺人的時候,神情也美得很有魅力。
戎浩的美女媽媽滿臉難掩的殺氣,一步步向到我的麵前。
原本站在太後身側的薩虎,快步跟上來,擋在我的身前,對太後笑道:“孩兒數日未見母後,母後便忘了孩兒麼?”
太後揚臂輕輕一揮,道:“我兒暫且退下。”
薩虎順勢退後了兩步,站到太後身後。
太後繼續逼近我,緩慢地繞著我轉了兩圈,不住的上下打量。
我的心裏毛毛的,心裏暗暗不忿為何這個國家的人身材都這麼高,連女性都很少有低於一米七的
59、宮鬥 ...
,對我這樣的男人來說,壓迫感太強了。
“雅克。”太後在我的身後停下了腳步,用冷得刺骨的聲音喊了聲我的名字。
我汗毛一豎,立即畢恭畢敬地垂首應道:“在!”
太後轉到我的麵前,伸指抬起我的下巴,冷冷說道:“哀家念著浩兒對你一往情深,本也有心疼惜與你,奈何時運無常,半點不由人。你,也休要怨哀家。”
話畢,太後一擺手,一位年輕的宮女便托著一隻精美的茶盞遞到我的麵前。
剛剛才一口氣幹了幾十裏的路,我倒確實是感到口渴了。我伸手去接茶盞,薩虎卻一步躥上前起來,搶先緊緊攥住我的雙手,高聲道:“母後!萬萬不可啊!”
作者有話要說:好久沒有寫文,驟然重拾,感覺好辛苦啊
60
60、舌吻 ...
這個時候,如果我還敢對那杯茶有絲毫留戀,那我若不是個十足十的智殘,就一定是對人生沒有留戀了。
太後怒道:“如何不可?!若不是他,我好好地一個大昭國,豈會變成這般一潭泥沼?”。
這個帽子扣大了。
我不敢怒,也不敢言。反正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拳頭大的有發言權。
薩虎滿麵含笑,賠著小心將太後扶向廳堂正中的扶手椅坐下,柔聲道:“雅克能有多大本事?他也就外貌中看,實則不過是一無知小兒罷了。母後何須為他動怒?”
動怒。好保守的說法。那是貨真價實的殺機啊!
“哈!”太後雙掌一拍,叫道,“孩兒,你怎麼也似無知小兒一般?你看不到你兩位兄長為誰不共戴天嗎?你看不到我大昭國因何國無寧日嗎?”
“母後——”薩虎跪倒太後膝前,握住太後的手,說道,“孩兒雖不知大皇兄與六皇兄為何驟然變得這般形同水火,但孩兒知道此事與雅克絕無關係。 母後也許尚不知曉,但孩兒知道,大皇兄對雅克向來並無半點愛戀,六皇兄也是心知肚明。雅克又怎會是二位兄長反目的起因?”
太後道:“你也知那兄弟二人如今已勢同水火,我這個做娘的隻能眼睜睜地看著他二人骨肉相殘,你卻讓我如何是好?你最知曉你六皇兄的性情,向來與兄長敦睦友愛,若不是此人的緣故,浩兒平空的又怎會與自己的兄長作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