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然後正準備火速開溜,沒想到吳邪卻臨空扔了一個信封過來,王盟打開看了一眼,信封裏麵是一張卡,郵政儲蓄的,不由詫異的就問道:“老板,這是—”
“你這段時間所有的工資和獎金。”吳邪吸了口煙,靠在沙發上,蹺著二朗腿,“這是我的卡,密碼是你生日,你回頭自己去查查,然後最近你就不用來上班了,我放你三個月大假,你要去長沙隨時都可以去,九青做事我放心,但長沙那邊現在比什麼都重要,你過去幫著盯盯場,反正你隻要記住一句話。”
“什麼話?”
吳邪道:“我跟小哥能不能在杭州過的安穩,就得看你們在長沙能不能頂的住,你們不但要把事辦好,還得給我盯全了跑過去湊熱鬧的人,一旦發現有那種特征的人,不要動手,不要露出任何破綻,就當什麼也沒發現就行了。”頓了頓,他又道:“平時也要多注意自己的安全問題,小命沒了,工資和獎金就全部沒收充公。”
王盟一聽,就哭笑不得:“老板,你不會連死人的錢也要賺吧?”
吳邪不以為意,隻是淡淡道:“老子本來就是專賺死人錢的,你第一天知道?”
王盟不說話了,蔫了吧唧的站著不吭聲了,吳邪見他這樣,也是一樂,想了想,就道:“對了,我回杭州的事,先別讓我爸媽知道,等過段時間,我會跟小哥一起回去的。”
一提到這事,王盟立刻就來勁了,立馬道:“老板,你跟張爺的事早都傳到大爺耳邊去了,前幾天大爺還打電話問我來著,雖然沒有明著問,但轉彎抹角問的全是張爺的事,還問我這幾年張爺是不是一直跟你在一起,還大罵道上的人不厚道,說的話難聽,不把吳家放在眼裏。”
“哦,我知道了。”吳邪吐了口煙,笑道:“沒事,你大可以直說,反正我也沒打算瞞著他們,道上既然都遍傳了,也省得我重新再放消息出去,倒也是給我省事了,至於他們說什麼,怎麼想,我也不在意,他娘的,又不是什麼熟人,老子會在乎他們放什麼屁?小哥就更不會放在心上了。”
“那盤口那邊?”
“你先看著,反正小哥已經去收過帳本,下次交帳是半年以後,到時再說。”吳邪見說的差不多了,張起靈又一直窩在臥室沒出來,想了想就站起身,三言兩語打發王盟去樓外樓買幾個張起靈愛吃的菜,這才掐煙進了臥室。
張起靈靠在床頭,一手枕在腦後,正抬眼望著玻璃,上麵同樣貼著一個福字,一個喜字,紅色的字十分喜慶,張起靈看的很入神,麵色顯的溫柔平和,這讓吳邪心裏一動,麻利的隨手甩上門,脫了鞋就爬上床,熟門熟路的躺在張起靈旁邊,張起靈看了他一眼,伸出胳膊,吳邪默契的躺了上去。
“在想什麼?”吳邪笑眯眯的問道。
張起靈低頭親了親他的額頭,淡淡笑道:“歲月靜好,現實安穩。”
喲,吳邪樂了,嘲笑道:“小哥,你還挺文藝的啊?”
張起靈一本正經的道:“瞎子說的。”
靠,吳邪鬱悶了,想到一臉吊兒郎當的瞎子,就道:“難道瞎子也是文藝老男人?”
張起靈笑道:“他有雙學位。”
說實話,黑瞎子確實是他們幾個人中,學曆最高的,還去德國留過學,裝逼的時候一套一套的,跟街上擺攤騙錢的“大仙兒”一樣,吳邪琢磨了一會兒,覺得不行,不能讓瞎子一個人得瑟,就道:“小哥,你說我要不要去考個研什麼的,我操,絕不能讓瞎子一個人得瑟。”
他話還沒落音,扔在一邊的手機就響了,吳邪邊說邊抄過來一看,真是白天不能念人,晚上不能念鬼,吳邪嘀咕一句按了擴音,然後調整了一下姿勢,讓自己躺的更舒服,直接把手機擺在胸口上,黑瞎子說話永遠都是那副不正經的腔調,懶洋洋的,讓人一聽就想踹他兩腳。
吳邪正扯著嗓子跟黑瞎子扯淡,突然耳尖的聽到解雨臣一聲極其低沉的哼叫,像極了正在做某種少兒不宜事情時的聲音,頓時就驚住了,張大了嘴巴用眼神詢問張起靈,見後者微不可見的點了點頭,不由暗道我操,瞎子終於把小花給搞定了,這簡直是2007年的年度第一大喜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