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五暗六負責轉移抓到的,暗三暗四和屬下分開來尋主子。”

“本王的傷?”

“是楚家七爺和十小姐救的,似乎是十小姐動的手醫治。屬下幫十小姐采了一株藥,她說兩清了。”接下來的話有些欲言又止。

“說。”

“十小姐說,說您的身材不錯。”

“哦?怎麽說?”

於是暗一複述了一遍楚幽幽的話,皇甫瑜查看了一遍傷口,然後摸著下巴,嗯,美男子?

“看來你們查得不夠徹底仔細,傷口的處理手法,還有療傷藥丸,她的醫術從何而來?去查。”

“是,屬下遵命。”暗一暗道,楚家十小姐被主子盯上,也不知是福是禍。

啊啾,走遠了的楚幽幽打了一個噴嚏,本來還在念叨楚幽幽不應該要暗一幫忙的楚懷逸,馬上住了嘴,在楚幽幽身前蹲下,“上來,我們快點下山,這毛毛雨淋多了也是要感冒的。”

見楚懷逸終於停止了念叨,楚幽幽咧嘴偷笑,而後乖巧的爬上了哥哥的背,嗯,七哥的背背可不容易了,賺了!嗯,回去要給七哥加一碗薑湯!

回去以後兩人都沒有提關於晉王的事,楚幽幽是覺得沒必要,而楚懷逸則認為晉王受傷一事不宜太多人知道,還有妹妹的醫術也不宜更多的人知道,當然父親還是要告知的。

當晚,處理完七日曇以後,累趴了的楚幽幽倒頭就睡,連每日一練的冥想吐納都歇了,結果對皇甫瑜順利潛入而不知。皇甫瑜拉著楚幽幽的手,目光幽深,嗯,就是這隻手在本王身上擦拭,縫針,上藥?(你想多了!)是砍了呢還是砍了呢?(餵,頻道不對,回來!)

皇甫瑜最終放下了那隻素手,將一枚玉佩放在楚幽幽的枕邊,走了兩步,又轉身歪頭看了楚幽幽的臉一眼,而後出手,一捏,嗯,肉♪肉的,滑滑的,手感不錯。

啪!一隻手將犯上作亂的爪子拍掉,皇甫瑜臉一黑,可是目光觸及楚幽幽臉頰上的一片紅時,心虛的背過手,跑了。

翌日,楚幽幽懶懶的伸了一個懶腰,摸到一塊堅硬,一抓,嗯?是枚玉佩,再一看,有張紙條,嗯,字不錯,龍飛鳳舞的,再看,我去!

——救命之恩抵一個要求,玉佩為證,帕子本王留下了。

殺千刀的,你報恩就報恩,幹嘛留下姐的帕子,在這丟個帕子被人撿了都可以出緋聞的古代,這不是要逼死人嘛!我想想,嗯,帕子上繡的竹子,還有一首詩,嗯,落款是抱璞,應該不會聯想到本小姐的,對,不要多想。至於玉佩,挺值錢的,就當醫藥費好了。

將紙條毀屍滅跡以後,楚幽幽小心的將玉佩藏起來,雖然玉佩沒有刻字之類的明顯標誌,可不妨礙有人認得它啊,不然怎麽拿來當信物?哼!中看不中用。

丫鬟春芽和秋梨聽到響動知道小姐醒了,便張羅起了洗漱事宜,拉開帳蔓,看到小姐的臉後,春芽一驚,取過鏡子遞給楚幽幽,“小姐,您這是?”

楚幽幽朝鏡子裏一看,紅了一塊,若無其事的說道:“這裏的蚊子真毒。”頓了一下,又補了一句,“不請自來的采花賊野蚊子。”

春芽和秋梨也不再問,小姐說什麽就是什麽,隻是服侍小姐洗漱過後,取出藥膏來給小姐塗上,不一會便消了。

“小姐配的膏藥真好。”秋梨感嘆道。

“那是,也不看看本小姐是誰!”楚幽幽昂首挺胸仿佛驕傲的,額,公雞,不,母雞!

在莊子裏待了七日以後,楚幽幽依依不舍的離開了莊子,“輕輕的我走了,正如我輕輕的來。”傷感還不及一秒,楚懷逸還未來得及安慰妹妹,楚幽幽已經向母親撒嬌去了,“娘,待到桃花開盛的時候我們再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