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得知,但之後便就午門動亂一案獎賞了有功之人,譬如晉王和付玉清、楚懷峰,而後召集群臣商討對西南用兵一事。
楚幽幽本來寄希望於了空大師能看在皇甫瑜乃其徒弟和孫兒的份上,與聖上言明晉王赴西南恐有劫難一事,從而免其領兵出征西南,可見後續發展,又從爹爹和祖父那裏打探得知,聖上仍舊屬意晉王領兵,她的心涼了半截。不知是了空大師沒有提及皇甫瑜的劫難一事還是聖上知道了卻無動於衷,無論是哪一種,楚幽幽都為那所謂的劫難一說而焦心。
她不知道皇甫瑜是否知道劫難一事,又是否知道她乃破劫關鍵,於是試探著套他的話,見其隻知前者,對後者一無所知,便暗自思索,最終下了一個決定。
對西南用兵一事的商討結果,都在意料之內,聖上的旨意是晉王為督軍,攜聖旨招安幽王與懷王,若不從則用武力將其抓捕歸案,而調的兵則是西南軍十萬兵力以及位於京郊的五千精兵,遣的將則是統領西南軍的鎮西將軍武淮以及精兵營的總兵魏峰,前者為主將,後者為副將。
楚幽幽出身武將之家,自然也明白想要女扮男裝蒙混隨軍的想法是行不通的,更不要說這次從京城出發的五千精兵都是有數且在冊的,忽然之間多了她一個陌生麵孔,恐怕會被當成來歷不明的間諜之類的給抓起來。因而,她若想跟去西南,隻能自己偷偷去,可是那樣獨自出行的女子,武力值也不高,多有不妥。求父親哥哥們他們幫忙吧,恐怕說出來之後會像白水村那一次一樣,把她給關起來!
如何成行,得好好謀劃,在這之前,得做好準備,一個是得常備一些傷藥,止血的、傷口愈合的、清毒的,等等,另一個則是把防身工具、衣服、易容藥劑等等準備好,前者家裏人是有目共睹的,都以為她在擔心晉王,父親祖父他們於是更賣力的傳授自個領兵打仗的經驗給皇甫瑜,哥哥們則對楚幽幽有求必應,後者的一些東西都是在前者的掩護下偷偷準備的。可是一切準備妥當,眼看調兵譴將快要完成了,楚幽幽還是沒有想到好的辦法,讓她可以跟去西南。
因此事有一段時間沒去保和堂看診的楚幽幽決定去看看,也算是從此事上放鬆一些思緒。保和堂一如平日,買藥看診的人不少,方大夫見了她很是激動的道,“雲墨啊,你可算來了,這有一位公子每日都來這坐著找你,都好些天了,你快去看看吧,莫不是有什麽疑難雜癥,得趕快治才好。”
楚幽幽疑惑,“他來這都做了些什麽,就光坐著?”
“不清楚,第一次來的時候買了些藥丸就走了,過了幾天之後又來把全部藥丸每樣都要了一份,問我是不是製這藥丸的,我說不是,他就之後就每天都來,嚷嚷著找你,我想給他看診,他還不讓。”方大夫頭一次遇到不看診還每日都來的,要不是他並不妨礙生意,且看衣著也是有些錢勢的,女兒方柔也勸他別管,他可能早就把他打發出去了。
除了皇甫瑜、楚懷浩,楚幽幽還真想不到會有什麽人會這樣日日都來,閑著沒事幹!要是絕癥也不該這樣悠閑的耗在這,莫不是來求教醫術的?似乎也隻有這個可能。
“他如今也在?”她問。
方大夫點頭,“是啊,在你的房間旁邊那一間候診室裏,才來沒多久,柔兒招呼著他呢。”
“麻煩方大夫了,我這就上去會一會他。”楚幽幽拱手,而後帶著冬霜上樓。
在樓上見到來人的瞬間,楚幽幽頓了一下`身子,這人怎麽找到這來了?按理說,皇甫瑜不可能把她懂醫術的事告訴他啊!
付玉清也看到了那什麽叫雲墨的,和他想象中的高人印象不一樣,個子不算高,年紀也不大,最重要的是,雖然臉色有些發黃,可也是小白臉一種類型的,有點弱,和他想的耄耋老者有些不符,不過,怎麽看著有點眼熟?特別是那眼睛,百思不得其解的付玉清決定先探一探對方的底細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