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得知以後隻略點了點頭。
楚懷宇的親事,楚俞兩家都很是重視,應有的排場都辦了,加之兩家在朝中的勢力,還有晉王這個未來的楚家女婿加成,於是其他朝中官員都來道賀,楚家一眾子輩隻要在京的都幫著笑嗬嗬的招待客人,而楚幽幽則在新娘房裏陪著俞柳言。
畢竟是人生中的第一次,也應該是唯一一次,俞柳言有些個緊張,楚幽幽一直開些小玩笑逗她開心,這才鬆快一些,也難為她了,才十七便成親,與楚幽幽不同,人家可是從身到心都是嫩的,會緊張害怕也是情有可原。
母親唐氏特地派丫頭將昨兒個太後賞賜的東西拿來給她們看一看好打發打發時間,其中還有兩盒子點心,給俞柳言的是一盒子糖蓮子,給楚幽幽的則是一盒子核桃酥。
兩人將盒子打開來,見著這精致的點心均是眼前一亮,俞柳言看著楚幽幽的核桃酥便是咽了咽口水,今兒個她就早上出門的時候用了一點東西,而後整日下來累脫了不說還沒得進食,如今也是餓極了。
楚幽幽見了,便把核桃酥往她跟前一推,“俞姐姐怕也是餓了,不若先用一些來墊墊肚子?糖蓮子意頭雖好,卻不頂飽。”
俞柳言自然是意動,不過最終忍住了,隻撚了顆糖蓮子含在嘴裏,“不了,我可不想吃得肚子圓鼓鼓的,沒得惹人笑話。”
楚幽幽調侃,“喲,是誰敢笑話你啊,說來聽聽,我替姐姐教訓他。”
俞柳言自知失言,她方才的話不就是說到那檔子事去了嗎?如今是又羞又惱,伸手戳了戳楚幽幽的臉,“讓你笑話你嫂子,討打!”
“嗬嗬,好嫂子,饒命啊!”
又笑鬧了一會,見俞柳言當真不吃了,楚幽幽便壞心的拿起一塊核桃酥來在空中揚了揚,遞到俞柳言的眼前,“來,聞聞,又香又脆的核桃酥哦!”
俞柳言瞪她,楚幽幽拿回來在自個鼻子底下用力一嗅,這下聞出點不對勁來,她不動聲色的和俞柳言笑鬧了一會,用衣袖擋著假裝吃下一塊核桃酥,實則隻是裝個相,那些掐下來的餅子都落入袖子裏頭。
又檢查了一遍那糖蓮子,發現並無不妥之後,方才挽著袖和俞柳言道別,令春芽帶著丫頭拿上那盒子核桃酥還有其餘賞賜的東西離開,隻留下一盒子糖蓮子給俞柳言。
回到了雙竹苑,楚幽幽趁著更衣期間把袖子裏的那些核桃酥碎塊用帕子包了起來收好,不動聲色的繼續參加哥哥的婚宴,隻是飲食等等更加註意了,還真給她嗅著了兩次與那核桃酥同樣的氣味,很輕很淡,有些像藏紅花的味道,近似於無,若是嗅覺差一些的恐怕就是傳說中的無色無味了。這兩回,一次是她的酒裏有,別人的她瞧過,同一壺酒裏出來的酒卻沒有同樣的氣味,那麽便是下在她的杯子裏了,另一次則是下在飯後茶點上頭,給她那一盤依舊與眾不同。這些都被她假裝著喝下吃下,實則一丁點都沒有碰,酒杯被她藏下來換了一個,點心也是自個藏了一個。
待五哥的親事一了,楚幽幽卻沒有繼續留在楚家,而是回了鎮國寺,和付玉清研究這屢次三番要給她下的藥是什麽!
起初付玉清並未察覺出異樣來,但也知道楚十不會無中生有或者小題大作,且楚十的醫術也不下於自己,她說有不妥,那便是有不對勁的了。於是認真的分析研究起來,大半日過後,付玉清皺眉,“這是何人如此歹毒,竟是給你下絕育之藥,這是要讓你和師弟斷子絕孫啊!”
楚幽幽先是一楞,急問,“這東西,需要用多少才起效,聞著氣味可是有影響?”
付玉清也明白她的擔憂,畢竟女子能否孕育子嗣,這關係到一生的幸福,於是搖了搖頭,“放心,這藥須得服下才能起作用,聞著不會有效的,隻不過一點就能讓人肚子略略一疼,而後毫無所覺的便喪失孕育子嗣的能力,選在昨兒個下手,即便是腹痛,通常也隻以為是吃壞或者吃撐罷了,沒人能註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