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姥似在思憶:“好像是有過這麼一個患者,可你怎麼知道?”
這麼隱患的病,她不可能大張其鼓的說。事發多年前,穀染染還是個小女孩,她更不可能在她麵前說起。
穀染染嘿嘿:“你和媽媽說起的時候,我偷聽到的。”
正因為知道有這樣一種隱疾,她才寫在了小說裏。
結果,“報應”到自己身上了……
“不害臊。”姥姥睨她。
“那時害臊,現在不用害了嘛。”穀染染小撒嬌,“姥姥,你還記不記得那套針灸術?”
“誰患了那種病?”姥姥問道。
“這個……”穀染染支吾,“事關患者隱私,我也不好透露。”
姥姥看到穀染染的臉頰紅了一些,眸光忽爾一深:“該不會是陸煜吧。”
穀染染:“……”
眼底躥過一抹光芒,這好像是個不錯的人選也……
這鍋,怕隻有讓他來背了。
穀染染嗯嗯啊啊,模棱兩可。
姥姥卻認定是陸煜了,因為除了這男孩子,穀染染整天在家寫小說,也沒有機會接觸別的男孩子:“怪不得剛才,你要把他支走。這種隱疾,是不太好意思。”
姥姥說著,目光又意味深長了些,“你連他這種病都知道,你們是不是……發展到那種地步了,所以發現了他的這種隱疾?”
穀染染:“……”
媽艾,這鍋,越背越黑了……但,索性讓它黑下去吧。
穀染染假裝羞澀:“姥姥,你問太多了。”
嗬嗬!
姥姥開心的笑:“剛才還否認你們的關係,現在不打自招了吧。丫頭,不要著急,這病啊,隻要姥姥給他針灸幾次就好了,沒什麼大問題。”
姥姥施針……
穀染染抹著額頭:“姥姥,等你精神好些了,你教我吧。你想啊,這種病他肯定不好意思讓姥姥你醫治,畢竟他那麼年輕……”
姥姥想想,點頭:“說的也是,還是你給他施針比較方便。好,等幾天,姥姥身子好些了,就教你。也不難,找準幾個穴位下針就行。實再紮壞了,還有姥姥出手。”
穀染染:“……”
紮壞了……忽然替權墨焓擔憂。
萬一她真的把他紮壞了……
“姥姥,這事兒吧,你不能告訴媽媽,也不要在陸煜麵前提起,畢竟事關男子尊嚴。”穀染染小聲說。
如果讓陸煜知道,她讓他背這麼大一口鍋,怕是要把她的屁股打開花。
“放心,不會的。男人嘛,都要麵子,何況他這樣年輕的男孩子,更注重隱私。”姥姥拍拍穀染染的手,覺得欣慰,“染染,既然和陸煜在一起了,就要相互珍惜。他是個好男孩子,姥姥的眼光絕對不會有錯。”
穀染染:“……”
她和陸煜?
當哥們還差不多,當情侶……穀染染身子暗暗的打了冷勁,她從來都沒有往那方麵想過。
他是她最好的哥哥,最鐵的哥們,他們可以是這世上任何一種關係,偏偏不能是情侶。她當他是哥,他當她是妹,她在他眼裏就是無法無天沒有女孩子樣的假小子,他能讓她做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