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在打電話,如果馬克要是在這,他絕對認識打電話的男人,那個男人正是梅慶蘇。
“喂,鼎哥啊,你們找著那個人了嗎?我剛才在浪淘沙看著那個人了……什麼?不可能吧?現在還有那麼猛的人?你們還在醫院裏?好吧,有時間我去看你。”掛了電話梅慶蘇一臉的鐵青。
左長林有點猶豫的問:“梅少,到底發生了什麼情況?”
梅慶蘇背著手在屋子裏轉圈:“咱們這回可能碰到茬子了,剛才鼎哥十來個人,都帶著家夥,讓那小子一個人都給送醫院去了。”
左長林驚訝的張打了嘴:“我靠,太假了吧。這不是武俠片,現在還真有那樣的人?”
梅慶蘇點了點頭:“有,我爹就見過,這個人咱們不好弄了。”
左長林眼睛裏冒著精光:“他再厲害也得遵守這個世界的法律,咱們一會去看看去,我倒想看看他們能把咱倆怎麼樣?”
梅慶蘇心裏大罵:你特碼年八輩也來不了一趟,回頭你走了。真要是惹了不該惹的人,我還得在這個城市裏混呢。
不過左長林說了,梅慶蘇也沒有辦法。一會隻能希望別和那個人弄的太僵,萬一真要是自己惹不起的人物,那正好借這個機會想辦法修複一下關係。
兩個人各懷著鬼胎,心不在焉的摟著身邊的女孩,也沒有人唱歌,就這麼靜靜的喝酒。
馬克這個屋子可是鬼哭狼嚎歌聲四起,幾個女生的歌聲都還算動聽。可男生這邊就差勁的多,不大會的功夫,馬克就快喝多了。馬克感覺,難聽的歌聲更加的下酒。
就在馬克喝的有點朦朧的時候,門一開,進來了幾個人。打頭的正是梅慶蘇和左長林。後邊服務員提著酒水,還有端著果盤的。
梅慶蘇一進來就先哈哈的大笑了起來:“聽說兄弟們也在這裏玩呢,我這不也來湊個熱鬧。剛才在飯店可能有點誤會,咱們也算不打不相識。”
馬克正端著酒杯,看著梅慶蘇就有點氣不打一處來。
“呦,原來是大少爺。這點事弄出這麼大的陣仗,不錯啊。”馬克說著話,二郎腿就這麼翹著,身子就那麼斜偎在沙發裏。
梅慶蘇果然是能屈能伸,一點都沒看出生氣:“得,認識了不是嗎?不愉快的事咱們就不提了。”
馬克喝了一口手裏的嘉士伯:“不愉快的不提了,那咱們就提點愉快的。你朋友那腳好了吧,要不要再賠你點?”
梅慶蘇見的確實比左長林多,剛要再說一句圓場的話,左長林在那邊出聲了:“好那可是沒好,你要賠點更好,咱們怎麼個賠法吧?”
所有的人也都不唱歌了,全都看著馬克梅慶蘇左長林三個人。梅慶蘇和左長林兩個人屬於那種一看就是有錢人,身上都是名牌,腕子上的手表都是金燦燦的。雖然不知道什麼牌子,估計最少也得上十萬了。
這樣的人不好惹。
馬克有了剛才的經曆,心裏特別有底氣。他恨不得再找些人大戰一回呢,好好體驗一下。:“好辦,你們說的,腳十萬不講價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