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靜蘭這一嗓子可把馬克嚇了一大跳,真要是再來一瓶白的,他馬克今天就得扔到這:“別,別,靜蘭,不能再喝了。老板,對不起啊,白酒不要了,我這個朋友喝多了。”其實老板壓根就沒打算動彈,他幹這個買賣,這樣喝多的看多了。就剛才那個女的那個咋咋呼呼的勁,傻子都能看出來喝多了。
沒想到老板沒答話,旁邊一桌坐著四個男的。這裏麵一個剃著光頭,一臉胡子刮的確青的人答話了:“呦,小妹挺能喝啊。他不讓你喝,要不你過來,哥哥跟你喝。”一桌上其他三個人也跟著笑了起來。
馬克一看這不是找事嗎,不過這段時間他的事不少了,不打算再生事了。急忙衝那桌的幾個人笑了笑:“哥幾個,不好意思啊,我這個朋友喝多了。”
那桌上一個剃著板寸一看歲數就不大的小子斜著眼睛看了一眼馬克:“我大哥跟你說話了嗎?你特碼的算是那根蔥?跟你有什麼關係?”
還沒等馬克答話,侯靜蘭眼睛亮了一下,突然站起身來:“好,大哥要喝,小妹就陪大哥喝個痛快。”說著打開了一瓶啤酒,晃晃蕩蕩的就往那桌走去。
馬克急忙站起來要攔侯靜蘭:“靜蘭,你喝多了。”侯靜蘭突然用手一推馬克:“不用你管,你不跟我喝,有人跟我喝。”馬克一個沒注意,竟然讓侯靜蘭給推的坐到了椅子上。
而這個時候,侯靜蘭已經晃晃蕩蕩的走到了那桌跟前。先是看了看光頭的大漢,然後又看向那個剛才罵馬克的板寸:“小兄弟,挺帥啊,姐就喜歡小鮮肉。”說著,一瓶滿滿的,剛打開的啤酒就砸到了那小子的腦袋上:“還特碼罵人,你媽沒教你要懂禮貌啊?”啤酒瓶子碎裂的同時,侯靜蘭也罵出了聲音。
屋子裏所有的人都愣住了,誰也沒想到,一個如此漂亮的姑娘,出手那叫一個相當利落。連馬克都沒反應過來,本來他想過來拉住侯靜蘭,可是沒想到,沒等他走到侯靜蘭跟前,侯靜蘭已經一啤酒瓶子砸了下去。
板寸小子慘叫著倒了下去,臉上已經淌滿了血。那個光頭大漢和桌上其他兩個人霍的都站了起來:“臭娘們,你特碼找死。”
侯靜蘭手裏的啤酒瓶子砸碎了,但是剩下的可是沒扔。她手裏平舉著那半截紮裏紮撒的碎瓶子對著那三個人:“這小子嘴裏不幹淨,我教育教育他。你們要是不想找事,就消停的。”
那三個人看著也不像好人,怎麼能讓一個女的給嚇唬住了。三個人每人都拎起一個啤酒瓶子:“呦嗬,怎麼著?在這遇到女流氓了?手裏的東西扔了吧,大妹子,那不是你能玩的。跟哥回家,哥有個好東西給你好好玩。”說完,三個人也不顧地上躺著那個,哈哈大笑起來。
馬克歎了一口氣,估計今天還得再進公安局。但是腳下一點都沒有遲疑,幾步走了過去。砰砰砰,馬克一拳一個,三個啤酒瓶子讓馬克三拳都打了一個稀碎。
屋子裏的人又傻了,三個人看看馬克,看看手裏碎的就剩一點根的啤酒瓶子。好像到現在也不能相信,這啤酒瓶子就是這麼一個身材一般的小子給打碎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