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沒有任何的印象。

但是或許就是因為這點淵源,平時不太喜歡跟人拉交情的辛健意外的很喜歡去找付誌,時間長了,慢慢形成了一種模式,兩個人一起去提訊的時候,車上的座位一個到了另外一個肯定是預留好的,食堂裏大家也是寧願跟其他人擠一桌也不願意插在他們倆中間被無視。

付誌的性格太過慵懶,對什麼都漫不經心,辛健對人大部分時候是采取無視態度,跟他倆湊一起,實在不是什麼好經曆。

辛健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飯,有點奇怪:“排骨呢?”

他旁邊的人抬起頭舉了一下手上啃的不亦樂乎的排骨:“最後一份。”

說完得瑟的挑了下眉。

辛健怔了一下,然後沒什麼心理壓力的夾過付誌飯盒裏剩下的那塊塞在嘴裏。

“我咬過一口了。”付誌有點怨念。

已經輕鬆解決把骨頭吐出來的辛健隻是無所謂的歪了下頭,右手習慣性的伸到付誌的脖子後麵捏了一下。被捏的人渾身一僵,想說的話全憋在嘴裏說不出來了。

見狀,辛健滿意的揚起了一個得意的笑容。

旁邊的人看著他倆,有點無奈的搖搖頭。

這世上真是一物降一物,沒人能理解為什麼辛健這樣的人會對著幹什麼都不怎麼冒尖的付誌這麼死纏爛打,也沒人能理解付誌這種予取予求的被壓榨感到底是個什麼心態。

大概應了一句老話。

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錢真果然過了一天就主動聯係了辛健,不過是在晚上,九點多的時候。

兩個人約了時間和見麵的地方,然後辛健跑去宿舍把付誌拉了起來,對方剛睡下就被拽起來導致了一臉的欲求不滿。

開車的時候,辛健從倒車鏡裏看著付誌的表情就一直在樂:“你這樣就跟我虐待你了一樣。”

衣服都沒穿好。

“你以為你沒有?”

沒好氣的甩回去一句話,付誌一邊打著哈欠一邊懶洋洋的把衣服扣好,然後頭一歪,橫躺在後座上又開始睡。

辛健趕在紅燈之前使勁踩了一腳刹車。

差點把付誌從座位上甩下去。

“我操!你瘋了!”會不會開車?

暈頭轉向的坐起來扶著車門上的扶手,付誌臉色有點發白的瞪著辛健。

前麵做為司機的人隻是笑了笑:“不困了吧?”

說的付誌恨不得抓起什麼東西直接砸到辛健那張無比欠抽的臉上……

地點是錢真選的,在一家挺偏僻的茶座,辛健他們到的時候,錢真已經在等了,看見倆人招了下手。

走過去,辛健左右看一眼:“莊一偉沒來?”

本來以為他倆必然是一起的。

對他的話,錢真臉色沉了沉:“那種小人是不會攙和進來的。”

若是同一戰線,又怎麼會他去檔案室,莊一偉還在刑偵大隊?

辛健沒接話,隻是依言坐下,付誌縮在裏麵,熱茶搞的他眼鏡上蒙了一層水霧,他摘下來拿旁邊的餐巾紙一直在擦眼鏡。

錢真沒太多時間,也就沒有再浪費時間寒暄:“是誰讓你們負責這個案子的?”

“這個問題沒辦法回答你。”辛健也沒兜圈子。

錢真怔了一下,有點不滿,他來回看了辛健半天,最後還是把話咽了回去。

過了一會兒,才又開口:“巫世國這個案子本來是我們……”話才說了一句就覺得有點不對,錢真皺了皺眉,換了個人稱:“我和莊一偉一起接的案,但是取證的過程就很艱難,被害人身上明明最初檢驗到了巫世國的□,但是後麵鑒定所聲稱鑒定品收到了汙染,鑒定結果作廢,但是那時候被害人屍體都火化了,還怎麼再鑒定?我們當時想了無數的辦法,幾次返回案發現場,好不容易證據搜全了,人證出車禍死了。於波一開始供認是他跟巫世國兩個人一起犯得案,到了法庭上又翻供說是自己開車撞死的被害人,巫世國並沒有參與到實施過程。”說到這裏,錢真捶了一下桌子:“我操!最後竟然判了個不做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