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氣韻生動躍然紙上。”
“竟然連韓老板也對那幅畫的評價那麼高,看來是非看不可了。”趙子林低聲說道。
韓千祥與他父親是忘年之交,因此他知道韓千祥原本是皇宮裏相當有名的一名宮廷畫師,後來不知道什麼原因辭去了畫師之位,回到了家鄉仙雲鎮開了這間軒墨齋。韓千祥的眼光很苛刻,能令他讚賞的畫一定不是凡品。
王賢之拍拍趙子林的肩,“怎麼樣,下課要不要一起去看看?”
“還用問嗎?”他都快好奇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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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十一、初體驗 ...
街外人聲鼎沸,吆喝不停,可惜都傳不進坐在雅室內的兩人耳裏。
韓千祥仔仔細細地看著手裏的畫,從上看到下,又從下看到上,滿臉讚賞之色。
“英雄出少年啊!”韓千祥感歎地說了一句,轉身看向低頭沉思的莫陽,“我說莫陽啊,你真的不考慮公開自己的身份嗎?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的名氣有多高啊?外麵捧著大把銀子求你一畫的人都排到城外去了。”
莫陽麵無表情地搖搖頭。他從來都不想出名,他才不要任何人來打擾他和爹的清淨日子。
“哎,認識你一年了,你這性子都沒有改過。”韓千祥搖頭歎息著,對莫陽的淡泊名利不知道是該佩服還是該惋惜。
莫陽勾起一抹微笑,輕描淡寫地丟下一句爆炸性的話:“這是最後一幅畫,你好好珍惜了。”
“什麼?!”韓千祥跳了起來,嚴重懷疑自己聽錯了,“你剛剛說什麼?”
“你沒有聽錯,就是那樣。”
“你以後不再畫畫了?”韓千祥心急地抓住莫陽的肩膀。
“我當然會畫。”那是他的興趣,“隻是不會再賣畫。”
“不會再賣畫?”韓千祥呆呆地重複著。
“沒錯,你就對外宣布我死了吧。”
他的畫受追捧的程度已經超出了他的預計,甚至有傳言說京裏的某位大人物也對他的畫讚不絕口。照這種情況下去,他肯定也無法隱藏多久,總有一天會有一些韓千祥也無法拒絕的人要求知道他的身份。一旦被那些王公貴族知道了他是誰,那他就沒有安寧的日子了,還不如趁現在“死”了,一了百了。
莫陽站了起來,伸了伸懶腰,“這幅畫就送給你了,算是回報你這兩年來的照顧。”
說完揮了揮手,走了出去。
呆愣良久的韓千祥終於回過神來,不禁笑著搖了搖頭,眼裏閃過一絲敬佩。
當初的他若有莫陽的這份灑脫,那該有多好啊~~
☆ ☆ ☆ ☆ ☆ ☆
“爹,我回來了!”
從軒墨齋回來的莫陽大聲喊著,卻沒有聽到預料之中的回應聲。想了一下,莫陽轉身往屋外走去。
遠遠看見傅臨站在果樹下的背影,莫陽連忙小跑過去,一把抱住傅臨的腰,已長到傅臨肩膀處的他把頭抵在傅臨後肩上蹭了蹭,滿足地歎了口氣。
傅臨轉身揉揉莫陽的軟發,“回來了,事情都辦完了?”
“沒問題了!爹,你在看什麼?”莫陽好奇地問。
“沒什麼事,隻是來看看這些剛嫁接的果樹長的怎麼樣。”
莫陽頓時拉下臉,“爹都不疼我了,對果樹比對我還好。”
明明知道他快回來了,還跑出來看果樹,
11、十一、初體驗 ...
難道這些果樹比他還重要嗎?莫陽不滿地哼了一聲。
已經習慣莫陽的小性子時不時發作的傅臨淡淡地道:“別瞎說了,你在爹心裏什麼時候都是最重要的。”
莫陽嘴角眉梢都笑了起來,“真的嗎?”
“爹什麼時候騙你了?回去吧,我煮了你愛吃的香菇雞。”
“好!”兩人一前一後的往屋子走去。
☆ ☆ ☆ ☆ ☆ ☆
夜裏,原本沉睡的傅臨卻被莫陽翻來滾去的聲音給吵醒。
“莫陽,怎麼了?”傅臨擔心地摸了摸莫陽的額頭,有些熱但又不像是發燒。
“爹,難受!”莫陽焦躁地扭動起來,把傅臨的雙手拉到自己□處,那挺立著的熱燙立刻讓傅臨明白了怎麼回事。
臉瞬間漲紅,傅臨趕緊收回了手,卻換來莫陽一聲不滿的低呼。
身體裏的血液像煮沸的水一樣,讓他感到非常難受,情不自禁的往體溫較低的傅臨身上靠去。
看見莫陽痛苦的樣子,傅臨的心也擰了起來,輕歎了口氣,手順著莫陽的腰側,移到雙腿間,握住那漲熱的分/身,輕輕地套/弄起來。
“嗚~~~”
過於強烈的筷感讓莫陽忍不住拱起腰來,青澀的身體承受不了這種刺激,很快地低叫一聲,在傅臨手中釋放了出來。
微微地喘著氣,平靜下來的莫陽爆紅了臉,從未經曆過這種事的他雖然不是很清楚發生了什麼事,卻直覺地感到尷尬。
“爹~~”莫陽輕輕地喊道,眉宇中帶著些些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