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段(1 / 2)

點沒緩過來。他幹脆不搭理男人的話,直接一把將門拉了開來,不過他剛抬起一隻腳,就被守在門口的兩個男人擋住了去路。

他深吸了一口氣又退了回來。他掃了一眼房間然後道“我要睡覺。”

“請便。”

“我睡哪?”房間裏可隻有一張床,並且那張床還被人占了。

男人斜眼瞄了一下窗簾下麵的沙發。

“不要,我要睡床”簡行堅持。

“房間裏隻有一張床,沙發,或者地板,你可以選。”

男人的這句話讓他回想起自己那天晚上出給明希的關於酒和牛奶的選擇,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報應?果然人是不能有一點邪念的嗎?“我可以睡明希的房間。”

“你以為我會讓我的兒子和一個戀童癖獨處一室?”

“好吧,我可以告訴你,我不僅是個戀童癖,還是個同性戀!”簡行聳肩道,然後成功地看到男人再一次變了臉色,不過他的得意並沒有持續太久。因為他聽到男人用堅硬的聲音道。

“如果你想,你大可以試試看,不過我相信就算我隻剩下一隻手也足以擰斷你的脖子。”

好吧,簡行承認,男人說的話沒錯。

他自暴自棄地走到沙發邊一頭倒下。希望能夠做個好夢,夢見他的小天使,即使他總是給自己帶來災難。

第二章

2.1

It has been said that time heals all wounds.I do not agree.The wounds remain.In time,the mind,protecting its sanity,covers them with scar tissue,and the pain lessens,but it is never gone.——Rose kennedy

【人們都說時間可以治愈一切傷口,我不這麼認為。傷口是一直存在著的。隨著時間的流逝,出於保護,傷口被覆蓋上疤痕,疼痛隨之減輕,但這一切永遠也不會消失——羅絲?肯尼迪】

當簡行從睡夢中醒來的時候,眼底倒映出一張不怎麼熟悉的臉。

“讓你照顧我,你睡的卻比我還死。”那人皺了皺眉頭“算了,出來吃飯吧。”

直到男人的背影消失在房間的門口,簡行才慢慢地坐起身來,茫然地看著自己所處的環境。

對了,昨天夜裏他被他的小天使明希一個電話叫到了這裏,然後給那個男人縫合了刀傷。他呆呆地坐了一會直到肚子裏發出警醒聲才站起來向門外走去。

左明希的父親,也就是昨天晚上受了刀傷的那個男人坐在餐桌旁,他看起來恢複的不錯,除了臉色略顯得蒼白之外從表麵根本看不出什麼問題。

當然,他可愛的小天使明希也在。

明希看到簡行出來立即露出一個招人喜歡的笑臉向他撲來“簡行!”

簡行順勢將明希抱在懷裏,摸了摸他柔軟的頭發。

“明希!”

充滿威嚴的聲音使得明希不自覺地瑟縮了一下,鬆開抱著簡行的手回到了座位上。

“坐!”

男人一抬眼,對簡行示意。

簡行斜了頗指氣使的男人一眼,最終決定還不是和自己的胃過不去,聽話地坐了下來。

“你最好吃些流質易消化的東西。”

男人剛伸到一般的筷子因為簡行的話而停在了半空中。

“不是讓我照顧你嗎?那就按照我說的去做!”簡行冷然道。

男人思索了一下,最終還是選擇聽簡行的話,將筷子擱了下來,對身後的人吩咐道“去做一些有營養的粥來。”

簡行滿意地點了點頭,他剛準備對滿桌的美食大快朵頤,手腕卻被抓住了。他皺眉。

“做什麼?”

男人卻不理會他,隻向身後的人使了個顏色,昨天那個叫做青澤的男人就將簡行麵前的飯菜全部撤了下去,隻留了左明希的那部分。

男人用他毫無起伏的聲音吐出讓簡行欲死不能的八個字“我吃什麼,你吃什麼。”

簡行憋了半天,最後隻能在男人把臉轉過去的時候用嘴型罵了句,我操你娘!

當然這句話並不具備什麼實際意義,真要讓簡行去操女人,無論那個女人長得如何美貌,他也寧願自己找根繩子先把自己吊死。

於是簡行的早午飯就是十全大補粥,所幸粥的味道不錯,不然他真的要為自己的多嘴後悔不已。

在餐桌上通過男人和他的保鏢們的對話簡行大概了解到,男人叫做左岩,似乎是某個黑道組織的首領,這個街道都是他的轄區,當然也包括那個簡行常去的PUB。難怪明希一個11、2歲的小孩那天晚上被放心的一個人丟在PUB,那家店裏到處都是他的手下,如果他那天在店裏對明希行什麼不軌,大概現在早就不在人世了。

吃晚飯之後明希被青澤帶走了,據說是送去上學,簡行心內有十二萬分的不舍,卻又不敢多言。原本不知道左岩的身份還好,自己還敢頂兩句。黑幫老大啊,自己雖然賤命一條,可也不能就這麼賠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