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她道歉。”樂白的語氣平靜卻不容置疑。
柳丁男孩不能違背,立刻轉過頭來對子音說了一身“對不起“。
樂白看著他,滿意的點了點頭,說:“好了,你可以走了。”
話音剛落,柳丁男孩屁滾尿流地走了。
樂白似乎並沒有看到跪了一地的虔誠地呼喚他“主”的人們,隻是徑直走到了子音麵前,牽起她的手,微笑著說道:“我們去吧。”
子音雖然已經見過兩次樂白“覺醒”的樣子,但還是免不了驚訝。她呆呆地任樂白牽住她的手,呆呆地緩緩挪動步伐,呆呆地跟著樂白在數人崇拜與敬仰的目光中離開了楓丹白露宮的門口。
直到往前走出了一百多米,子音才總算恢複了一絲意識,她看著加持了聖光特效的樂白,小聲問道:“你······是土包子麼?”
樂白轉過頭來,衝她微笑著點了點頭,說道:“某種意義上來說,是的。”
“這個‘某種意義’是什麼意思?”
“你知道撒旦的覺醒吧?”
“哥哥?”
“沒錯,他通過酒精的催發覺醒了自己的力量,我也是這樣。”
“可是你沒喝酒啊!”
“嗬嗬,不是說非要喝酒。”樂白笑道,“我隻是說我們兩個都是被封印了的力量,在某種情況的催發下,這個力量便會覺醒。”
“像大力水手吃完菠菜就變強了?”
“嗬嗬,你這麼理解也沒錯。”
“哥哥的‘菠菜’是酒精,那你的‘菠菜’是什麼呢?”子音好奇地問。
“我的是······”
樂白剛剛說了一半,卻突然身子一歪,倒了下去。
子音見狀一驚,連忙扶住了他,而此時的樂白已經昏迷不醒了。
巴黎的一家小旅館內,樂白在恍恍惚惚之中緩緩睜開了眼睛。
一直守在旁邊的子音見狀,連忙上前,關心的問道:“你還好嗎?”
“我是······暈倒了麼?”樂白按了按有些痛的腦袋,勉強坐了起來。
“嗯呢,當時可把我嚇壞了呢。”子音見他要起來,忙說道,“你快躺下,休息一會兒再起來。”
“我沒事,”樂白輕輕推開了子音的手,從床上坐了起來,“對了,那個壞蛋沒對你怎麼樣吧?”
“沒有啊,”子音笑著說,“因為你救了我呢!”
“我?”樂白一驚。
“是啊,你救我的時候好帥好帥呢,就像童話裏的王子!”子音的雙眼冒出了粉紅色的桃心。
樂白怔了怔,忽然想起之前在槍神們的監獄裏子音和他說的話,不禁問道:“是我體內的另一個靈魂蘇醒了?”
“恩。”子音點頭,“不過那也不應該算是另一個靈魂,他說他和你是同一個人。”
“一個人?”樂白驚訝道,“怎麼可能?”
“這件事以後再說吧。”子音說著又扶著樂白躺下了,“現在你先好好休息。”
樂白剛躺下,忽又彈身坐了起來,嚇得子音向後一縮身子。
“我不能休息,我還要去聖日耳曼大街找格爾格兄弟,要他們幫忙去到埃菲爾鐵塔塔頂的鑰匙。”樂白說。
“現在已經很晚了,你先好好休息,明天再說吧。”子音勸道。
“不行,我們沒有時間了。”
“可是你的身體······”
“我沒關係。”樂白說著站了起來,“膽小鬼,我們必須趕快行動,時間不多!”
子音知道自己拗不過他,隻好勉強點了點頭,說道:“好吧,那你有什麼不舒服的就立馬告訴我啊。”
“恩,知道了。”樂白點頭,大步走向門外,忽又轉頭說道,“膽小鬼,謝謝你。”
說完,他大步離開,留下子音一個人立在原地,臉上漸漸浮現出一抹潮紅。
子音跟著樂白一起來到了聖日耳曼大街,找到了弗朗西斯說的182號。
門牌上寫著“喬治·格爾格”的名字,兩人確定無誤後,敲響了房門。
門開了。
一個黑麵絡腮胡又高又胖的大漢從門後探出身子,看到二人後狐疑地問道:“你們是誰?”
“我們是弗朗西斯的朋友。”會法語的子音充當外交官,“請問您是喬治·格爾格先生嗎?”
“哦,不。”大漢搖頭,“人們總是把我和我的哥哥搞混了。”
“啊,對不起,那麼您是弗蘭克?”
“開個玩笑,我是喬治。”大漢說著打開了門,說道,“既然是弗朗西斯的朋友,那就進來吧。”
子音和樂白跟著走進了房間內。喬治·格爾格先生拖著小山一般的身軀坐在了沙發上,對二人說:“隨便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