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的表情一般。

“嗯,就這樣……”鴇爺極其小聲的回答著,偷偷的仔細觀察著紅牌的表情,就在這一刻,鴇爺的自我保護意識像是突然發揮出了前所未有的潛能一般,瞬間再次撲向了頭牌,“哇!!!頭牌!!!”

再次承受鴇爺突如其來的巨大撞擊之後,頭牌很是無奈的輕歎一下,輕拍了兩下鴇爺的頭,問道:“鴇爺,現在的您,可把事情給想透徹了麼?”

鴇爺抬起淚汪汪的雙眼看著頭牌,抿著雙♪唇點了點頭,輕輕的“嗯。”了一聲。

“怎麼個透徹了呢?”頭牌安撫的順了順鴇爺的背,聲音溫潤的就像暖陽一般。

“一、作為鴇爺,我不該那麼容易被人迷惑,總是稀裏糊塗的答應了別人的請求。”鴇爺坐直了身體,稍稍想了一下,開口說道,“二、作為鴇爺,在答應了別人尤其是樓裏的哥兒們的請求後,不能任性的想反悔,就算我之前是被人迷惑所致。因為,作為鴇爺,尤其是作為哥兒們的鴇爺,我必須一言九鼎,不能出爾反爾。三、作為鴇爺,我不該因為自己家的哥兒道行高深而感到傷心,我該高興才是,因為哥兒們道行高深了,咱們的口碑就好了,咱們口碑好了就代表著生意好了,生意好了就代表著鴇爺我的腰包更加鼓了。說白了,哥兒們為的都是鴇爺,偶爾的小玩笑鴇爺我不該斤斤計較,應該寬懷體恤才是。所以……”

鴇爺停頓了一下,偷偷轉頭看了一眼紅牌,見他正神情淡然的抿著茶,稍稍的鬆了口氣,然後繼續說道:“所以,作為鴇爺,我不能太在意一時的利益,我應該把目光放得更長遠些……就像,就像憐倌當夜以五千兩被標得一樣,我第二天就不該因為這個,而在心裏得憐倌請那麼長的假期也沒關係。”說著說著,鴇爺又一次放聲嚎哭起來,“哇……七天啊!!憐倌要七天不接客啊!!!嗚嗚嗚……藝啊!”說完又撲向了自己的貼身小廝。

“咳咳咳!”原本還非常滿意的聽著鴇爺自我檢討的紅牌,硬是被鴇爺猛然的一個轉變害的不小心被茶水嗆了一下,於是,紅牌放下手中的茶杯,笑得無比高深莫測,語氣溫和的仿佛就是在討論今天的天氣一般:“鴇爺……”

鴇爺聞言,緊緊抓住了藝的領子,一副打死不放手的樣子。

看著鴇爺這般樣子,藝再次無奈的歎了口氣,看向頭牌,眼神求助。

“罪。”同樣感到無奈的頭牌,輕搖了一下頭,然後出聲喚住了紅牌,“罷了,我們又不是第一天認識鴇爺了。”

聞言,紅牌轉頭靜靜的看了一眼頭牌,隨即無所謂的扯了扯嘴角,然後優雅的伸了個懶腰靠向了自己的貴妃椅,盯著鴇爺的背影,語氣清淡的說道:“那憐倌的假期呢?鴇爺是有更改打算還是正麼?”

感受著背後傳來的陣陣清涼之意,鴇爺深呼吸了一下說道:“不改。鴇爺我一言九鼎,怎麼可以出爾反爾。嗯!不改!”

“嗬嗬,鴇爺您真是個體恤哥兒們的好鴇爺呢。”不知何時來到大廳的白玉粥,在聽到鴇爺強裝鎮定的語氣,忍不住的輕笑出聲說道。

“誒誒?”鴇爺轉頭看向說話人,“憐倌,你沒事了麼?怎麼下樓來了?”

“嗬嗬,這麼大的動靜,憐倌自然是好奇發生了什麼了,所以起身下樓來看看。”白玉粥乖巧的笑了一下,畢恭畢敬的回答道,隨意的給自己找了個位置坐下。

“身體可好些了?”頭牌細細的觀察了一下憐倌,問道。

“謝頭牌掛念,休息了幾日,無大礙了。”白玉粥回答的依然乖順。

“才休息了兩日,有好的這麼快麼?”紅牌打量了下憐倌,發現他沒有什麼特別難受的狀況,便隨口問道。

“事實上,火爺當日為憐倌運氣療傷過。”想起那粗人細致的一麵,憐倌不禁嘴角勾起了一個小幅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