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第一個?催眠曲?難道說後麵還會有第二個第三個?偵查員們陷入了沉思“這是個什麼情況?,難道說昨天晚上,就沒有人聽到什麼聲音?”隊長胡仸把護士站周圍所有病房裏的人全都問了個遍,但是得到的答案卻是不知道,沒聽見。
瑜沐背靠牆,雙手抱在胸前,看著胡仸麵紅耳赤的樣子,抬頭朝他所觸及到的視線努努嘴,胡仸轉身,然後狠狠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瞧我這記性,怎麼把這東西給忘了呢?”
接著他找來了技術人員劉誌強,綽號‘眼鏡’調出了醫院走廊內昨天晚上八點到十二點這四個小時的錄像:
晚上8:30分,一個頭帶黃色鴨舌帽黑色皮大衣藍色牛仔褲的神秘人士路過護士站,抬頭往各個病房裏看了一眼,當時走廊裏還人來人往,但是很快這名神秘人士便消失在了監控視野之內不知去向。
十分鍾之後,走廊內的病患因不明原因,開始東倒西歪,哈欠不斷,半個小時後,一個滿臉絡腮胡子,會白發中年男子走進護士站。
“就是這個人!”先前一直沉默不語的瑜沐開口了,隻是內容顯示到這兒就黑屏了“哼,看來他隻是想讓我們知道他的長相而已,還是說,他是故意的?他好像根本就不懼怕警方的追捕!”
“可是,他這樣做的目的又是什麼呢?”瑜沐搖了搖頭,關於這點,他也在思考,黃秀是五年前調到這裏的,算的上是元老級的人物,丈夫是一家公司的會計員,二人都是家中獨子,丈夫趙剛喜歡喝點兒小酒兒,除此之外,沒有什麼不良嗜好。
按照正常人的邏輯思維,妻子遇害,嫌疑最大的便是她的丈夫,可是趙剛在案發前一周就去外地出差了,再一個就是,他是一個一百八十多斤的胖子,和監控畫麵嫌疑人的體型明顯不符。
而且趙剛在聽聞妻子遇害之後正在往這趕,中途還哭暈了幾次,當然這不足以證明凶手就不是他,畢竟,人是最善於偽裝自己的,待趙剛到達機場後,胡仸立刻下令拘捕。
看守所裏,趙剛的情緒非常的激動,很不配合調查,甚至有幾次直接動嘴咬傷了看守人員,把自己置於風口浪尖之上。
“哼,事情敗露,想要狗急跳牆了嗎?”胡仸一拳打在了牆壁上,憤怒淹沒了疼痛,故意sha人,惡意傷害警務人員,單單是前一條,si刑妥妥的。
“不,我覺得凶手不是他。”從醫院回來之後,瑜沐就一直盯著監控反複鑽研,他總覺得什麼地方不對勁兒。
“不是,頭,你看他那樣子,他……”胡仸的話還沒說完,瑜沐就伸出了三根手指打斷了他。
“第一,他沒有作案時間;第二,缺少作案動機,但…他一定是知道些什麼;第三,嫌犯的樣貌是易容改裝過的,年齡在四十到五十歲之間。在醫院裏工作。”
“你怎麼知道?”
瑜沐抬起左手在胡仸眼前晃了晃‘屍檢報告’
“之前我一直奇怪,昨天晚上實在是太靜了,靜的可怕,再加上病人的奇怪舉動,果然…”
在黃秀的胃裏麵檢測出了安眠藥的成分,那麼這些反常的病患是不是都有相同的情況?
“可是,有一部分人是從外麵帶飯進來的怎麼也…”
瑜沐白了他一眼,不耐煩道“你的問題太多了!還有,我又不是他,怎麼會知道他在想什麼!”
……
晚上七點,瑜沐把胡靖琳約了出來,想通過她來了解一下關於黃秀的一些情況,順便增進一下感情。
二人走在僻靜的羊腸小道裏,手牽著手,相互依偎,晚風吹著周邊的樹葉颯颯作響,像是在呼喚匆匆馳去的時光,有好似在訴說著晚秋的悲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