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認知裏,林振是絕對不會泰語的,卻沒想到林振歪了歪腦袋,笑著反問道:“你說的藏寶圖是怎麼一回事?”
那降頭師眼睛忍不住睜大了幾分,不由自主道:“你會泰語啊?”下一秒在近在咫尺的手術刀逼迫之下,他立刻回答了林振,“我隻是聽從命令行事而已,具體怎麼回事我也不清楚,不過聽說那好像是什麼天國留下來的寶藏,價值驚人。”
天國?中國曆史上出現這兩個字的好像隻有太平天國了吧?這個在曆史上隻出現了片刻就稍縱即逝的起義軍國家能留下什麼寶藏?
林振揚了揚眉:“就這些?”
降頭師滿眼期待地看著要落不落的手術刀,心裏直發顫:“我就知道這些,你再問就算是把我切片了我也不知道了!”
林振當即起身離開,降頭師連忙驚呼:“你你你,我已經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了,怎麼著你也該放了我吧?”
被他叫喚得很不耐煩的林振回眸一笑,右臂一甩,手中的手術刀就像一支飛鏢一樣治治刺向降頭師,嚇得降頭師連忙閉上了眼睛,可等了半天除了身上一鬆之外,一點疼痛都感覺不到。
他悄咪咪地睜開一條縫才發現那把手術刀已經割斷了他身上的束縛。
林振走出那間房間後,對著門口看守的兩個人道:“他出來之後就把他打暈扔垃圾場裏去,那根木杖扔進焚屍箱燒了!”
說完他就直接進了電梯,離開了地下室。
那間關著降頭師的地下室正是在賭場下麵,林振這些天一直在賭場,蘭陵和老宅之間來回跑,原因還是在那個被他救回來的清純妹子身上。
這妹子死活不敢再出門找工作,林振隻好安排她在賭場裏做服務生,平時也就幹些打掃場子端送酒水什麼的。
本來這也沒什麼,可是這姑娘長那樣就讓有些人開始管不住自己下半身了。
作為把妹子帶來的人林振隻能親自出麵教訓這夥人,這三天也算是有成效,至少在他看得見的時候,沒人敢對她動手動腳。
林振出了電梯就進了賭場的辦公室,前些日子因為許多事導致他已經好久沒有查賬了,今天他正好借機好好看看自己的錢包裏又賺了多少。
就在他靠在轉椅上兩腳搭在桌子上姿勢十分愜意的時候,辦公室的門忽然被人打開了。林振定睛看去,才發現是準時過來清掃衛生的阿水。
阿水顯然是沒想到林振會在這個時候過來,一臉驚喜:“你來啦?”而後一臉嬌羞地低下了頭。
林振心中大呼不妙,立即清了清嗓子:“那什麼,我現在有事,你等會兒再來打掃吧!”
阿水紅著一張出水芙蓉般的小臉,拎著拖把和水桶又退了出去。
就在林振剛鬆了一口氣的時候,阿水忽然又進來了。林振看她大約是有事,不由得好奇:“你有事嗎?”
阿水低著頭揉了老半天衣角,才吞吞吐吐道:“我來你這兒好多天了,都不知道你叫什麼……”她後麵的聲音細若蚊吟,小到幾乎聽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