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狼狽的彼此相擁,迫不及待的聯成一體,動情的呻[yín],放肆的挺動,鐵杵一樣的東西在我身體裏麵穿刺來去,酥|麻的筷感讓我激烈的承歡,賤,真賤。
男人愛上男人本來就是一件賤的不能再賤的事情,何況還愛的如此之深?
感情遠遠超出負荷,像要爆炸,情 欲狂亂中弓起身體,下`身一陣緊縮,存著心逼著他射進來,他啞啞的吼了一聲,突然拔出,低頭拉著我的臉,我能看見他馬 眼張開,大量的陽精疾射而出,沾了滿臉,我頓時有種被侮辱的感覺,心裏難受的要死,不知不覺便趟出眼淚來:“你去死!你去死!不願意就拉倒!拉倒!滾!滾!”
他栗色的瞳孔稍稍收斂,長舌一伸,我臉上的白濁跟淚水便悉數落入他口中,我想要躲開,他右手一抬我的下巴,左手托住後腦,彎下腰,四唇相接。
我緊緊的閉著嘴巴,不讓他舌頭進來。
“甜的,好吃的。”他如此蠱惑。
“放p……”舌頭被撅走,一個怪怪的鹹味衝入喉頭,很想找個簡單明了的詞彙來形容這種味道,可挑到最後竟是個觸目驚心的‘騷’字。
原來騷味是又甜又好吃的。
生日疑雲
早上爬起來,接到zark電話:“王佳,到錢櫃來,給你過生日。”
我才想起,今天好像是我農曆的生日,看了下表,早上7點:“你們從白天就開始K歌?”
“不是。”zark的聲音聽不出什麼情緒:“我們已經K了一晚上了。”
“那幹嘛昨天晚上不叫我?”
“為了給你準備生日禮物。”
“啊?”
好在今天是大禮拜,我揉著太陽穴搭上了去錢櫃的公交車。
“博藍花園,您貼心的私人密境。”移動電視廣告上打出實業製造的字樣,然後安經理的名字赫然在側,一串我倒背如流的電話號碼紮進眼裏。
最近到哪都能看見安敖血紅色的印刷體名字,月初他在我們公司出現的時候可引起了軒然大波。
實業是做景觀設計的,因為是近些年才起來的設計公司,名氣在國內並不算大,於是這位安先生就乘虛而入,以國際顧問的身份變成了銷售部經理,辦公的地方就在我隔壁,10步遠的地方。
公司給他分了房子,他居然欣然接受,搬家的時候我把他的行李一件件的從三樓往下扔,他居然樂嗬嗬的在下麵接,搞得我倒像個怨婦似的。
在公司雖然從不跟他說話,但難免有眼神交流,我開始是怨毒,再來是不鹹不淡,最後都麻木了。
因為他每次都會貌似不經意的對我嚷:“那個誰,給我倒杯咖啡。”
起先他會往我這兒打電話,可隻要一開口電話便被我氣乎乎的掛斷,於是後來他學乖了,總是打了電話不出聲,讓我聽他的呼吸,我也夠賤的,明知道那頭是他,還是會一直舉著手機聽到對方掛斷為止。
一晃兩個星期了,我坐在公交車最後麵,居然開始不住的想,今天應該可以和好吧……
我不理安敖,甚至連他搬走都一句挽留的話也不說是有理由的。
大概一個月前吧,我爸爸所在的公司突然增加了一項每周一影的員工福利,公司鼓勵老幹部要帶頭去觀看影片,提高自身修養,以發展的眼光看世界。
我開始還挺高興的,就陪著老爸一起去看個電影消遣消遣。
結果,第一周:《春光乍泄》
第二周:《藍宇》
第三周:《盛夏光年》
第四周我們沒敢去看,老爸卻得到公司月獎——一套《孽子》光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