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不是我的問題。”
“怎麼說這個?不能懂事點嗎?”
“以前不敢說,因為你膽小,現在說了,我也膽小了。”
“安敖……”
那頭是他動人的喘熄聲:“在你念這兩個字之前,從來不知道我的名字可以這麼好聽,好像一聽到,人就要化掉似的。這樣叫我,多聽幾次會折福的。”
呼吸困難,心髒好像壞掉了:“不要說這些,會讓我動心的。”
他臉上的笑容溫暖如春,而在這之前因為擔心一些所謂形象的問題,安敖的笑容一向很吝嗇:“我覺得我變笨了,所有的機關算盡都變成了幼稚的耍寶,你會動心是因為我的心早就跳瘋了,雖然說愛情不是交易,不能用天平來計算,但是我在天平這頭所放的砝碼已經太多太多,就算你是沉甸甸的孤星也應該被我撬起。”
眼睛發酸,明明他隻是靜靜的站在那裏,卻讓我覺得被擁抱勒得快要窒息。
“怎麼辦,想碰你的手,想摸你的臉,想吻你的唇……”這人用沙啞的嗓音觸動心弦,眼淚在眶中轉了兩圈,終於無聲落下。
他皺皺眉頭:“怎麼那麼愛哭?從身體裏流出那麼多水分,會幹癟的。”
這個混蛋連安慰別人都一定要拐彎抹角。
“我知道你爸爸很愛你,他的愛很簡單,肉身完好、權錢不缺、妻兒俱全,所以我,隻能奪走你的靈魂。”他笑聲暗啞:“如果,真的有丘比特……好想掐死他。”
“小佳……”爸爸的聲音突然在後麵響起,我慌忙回神,看見他已經大步朝陽台過來:“大晚上的站在陽台幹什麼?”
“我……”我還沒開口說什麼,老爸已經傾身朝樓下望去,而此時安敖已經象幽靈一樣消失了。
“我隻是吹吹風。”心情說不出的複雜,老爸看著我的眼睛很長時間,終於拍拍我的肩膀,淡然道:“早點睡吧。”
我喉頭梗動:“爸爸……你……知道安敖吧。”
老爸的身形頓住,背影有些沉重:“我知道,今天早上我去過你們公司了……他是你上司嘛。”
“恩……”我盡量讓自己冷靜下來,平和緩慢的說道:“他是gay。”
“對啊。”老爸回過頭,滿麵笑容:“再出色的人也沒用,他是gay,而你不是。”
遠走吧
“陳香?”筷子上的魚塊抖了一下,安敖抬頭的速度超乎想象的快。
我點點頭:“聽說她跟男朋友吹了,陳伯伯跟爸爸都有那個意Θ
“爸。”
老人回頭。
“你剛剛殺了我一次。”
我回不了魂,卻仍然要朝九晚五的過日子。
上班下班,那麼多人與你擦身而過,沒人知道你今天經曆了什麼,於是冷漠漸漸累積,心變得堅硬。
談戀愛?
看著麵前這個含羞的女孩,嘴角上揚。
這恐怕是我這輩子聽過最好笑的笑話。
無愛,我要拿什麼來談?
“不用了,結婚比較好。”
女孩自動將我的話理解為主動,桌子旁邊的老爸喜笑顏開:“那太好了,既然兩個年輕人互相喜歡,那就在年底先定個婚好了,畢竟他們認識也很長時間了。”
很長時間?
我撓撓下巴上短促的胡紮,認真的想,有多長時間了?
安敖離開我仿佛就在昨天。
有點滑稽。
此刻我有種預感,他一定在某個小浴湯裏,抱著他的新晉情人瘋狂交襄。
掐著咖啡杯的指節發白,有種想把咖啡淋到對麵那些人臉上的欲望。
我拚命壓製。
又或者,他正躺在一張舒服的搖椅上,遠眺著麵前的大海,口中輕喃:“佳佳……”
唇邊勾扯起淡淡的笑意。
“佳哥哥?”陳香嗲聲,扯扯自己毛茸茸的粉色大衣。
這曾經的可愛卻被我深深厭惡,她為什麼不能西裝領帶穿得通勤OL一些,或者,她的指甲可不可以不要那麼長,短一點,支枝椏椏,透著齒痕,好讓我一根一根用舌頭去磨圓?
我站起來:“對不起,上個洗手間。”
我一如既往的狼狽逃竄,如他所說,我就是那種一旦情況不利就逃跑的人。
冷水洗幹淨臉,我抑製不住的用濕淋淋的手指在鏡麵上劃:I miss u。
若真有神明,請詛咒安混蛋此刻也在某個不知名的地方與我念著同樣的話,心比我痛一百倍。
手機突然唱起:開封有個包青天~鐵麵無私辨忠奸~江湖豪傑~來相助!王朝和馬漢在身邊……
可憐
手機突然唱起:開封有個包青天~鐵麵無私辨忠奸~江湖豪傑~來相助!王朝和馬漢在身邊……
“喂……”手很抖。
“王先生。”板斧一樣有力的聲音,是榮飆。
“榮飆?”明明知道還要問,用硬邦邦的聲音問。
“是,有關少爺的事情,如果您還介意,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