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鏡子齜牙咧嘴的搞清潔。
我刷的快,不一會兒便漱口了,安敖連這個也不高興:“多刷一會兒。”
我於是隻好刷第二次。
安敖對我的馬虎很不滿意,奪過我手裏的牙刷,親自動手,在我的嘴裏騰挪牙刷棒,樣子還挺認真的。
其間看見我脖子上那顆不屬於他的吻痕,不快道:“陳香怎麼辦?”
“你回來之前我已經推掉了。”
“恩?”
“那個,是我自己揪出來氣你的。”
安敖惡狠狠的瞪了我兩眼。
我就對著他那張滿是白沫的嘴巴親下去:“我家安sir這麼可愛,我怎麼舍得讓你傷心呢?”
“誰可愛!?”安敖生氣的翻著白眼:“哪裏可愛了!我是你男人,我比你大!你懂嗎!?沒大沒小的!”
我簡直哭笑不得,擦了一把嘴,賭氣道:“本來看你這麼可愛還準備讓你晉級的,現在看來還是算了。”
“什麼晉級?”
“從第二位晉升到第一位啊。”我說完了看著安敖,他完全呆了,我乘機戳著他的腦仁:“哎呀,難看死了,一臉癡呆樣,可愛個P啊,我真是瞎了眼。”
我一說完就到冰箱翻東西吃,安敖馬上屁顛屁顛的跟上來:“怎麼會?你不是說,我一臉機靈相嗎?可愛的,我很可愛。”
打開的冰箱被某人撲上,安sir滿臉‘你不承認我可愛我跟你急’的表情,逗得我肚子裏笑翻了,臉上卻冷淡道:“是嗎?我怎麼看不出來?”
安敖硬著頭皮舉了個剪刀手擺在麵前,不停眨巴著眼睛。
我差點繃不住,硬逼著自己冷靜:“這樣就是可愛了,以為做這種高中生的pose就是可愛了?你幾歲了!”
安敖癟著嘴巴,嗲兮兮道:“三歲。”
忍不住笑出來,抓著冰箱把,捂著肚子直不起腰。
安敖怒火中燒的推了我一把:“這樣,算晉升了?”
我笑攤在地,安敖終於有點掛不住臉了,伸出爪子撓我癢癢:“有這麼好笑!?我讓你笑個夠!”
我背貼著地,四腳朝天的還要躲他,就像個毛毛蟲似的,用背在地上蠕動,他便抓著我的腳踝將我在地上拖來拖去:“壞東西,拿你來拖地!”
幼稚的家夥。
我一把將他拽倒,俯身將他壓住,盯著他的明眸:“讓我來一次,我的最愛。”
做gay的好處,悶熱的夜裏或者幹冷的冬天,自己化身為狼也是沒什麼不可以的,適當的反攻有益身心健康。
(安sir:歪理。)
舔著這固執男人滿身的傷痕,看著他欲海沉浮的表情,叫人不自覺的想起他在西沙群島的日日夜夜,有點恨他,為什麼對自己如此殘忍,這樣消瘦的身體,好像蘊藏著開天辟地的力氣,真是個可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