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有合適的買家,相信他會動心,隻要女媧石一出現,他二人則立即下手,采用調包計盜得真寶。
計劃雖好,可真正實施起來肯定會有偏差。並且“高價收購,見物搶奪”的計策杜老板也想得出來,隻是還沒實施便被江白帆他們搶了先。
蔣德馨說:“目前還是把齊幕天穩住為先,切不可操之過急,他一旦懷疑,我們的全盤計劃就落空了。”
江白帆說:“我假冒東北賭王張樂川的徒弟,說先拜他為師,他暫時沒有懷疑。”
蔣德馨又說:“今天一早,大鴻就打電話過來了,叮囑我們小心,原來,杜義峰早就盯上了我們,也知道我們的底細,我想,出了這件事之後,他們肯定在四處打探,我們的仙茗茶莊和你們的住處估計都會被探察。”
江白帆心裏一驚,沒想到杜義峰真是個明察秋毫的老江湖,還以為在他眼皮底下藏得很好,不知道隻是人家不屑動你而已。他立即說:“那我的寓所也不安全了。”
“所以,”蔣德馨說:“還是另找地方把人妥善藏起來。一旦齊慕天被找到,杜義峰不會放過我們,齊慕天也不會信任我們,我們不過是為了小小的女媧石,倒時候弄得全軍覆沒則得不償失了。”
江白帆點頭稱是,皺起了眉頭。
江白帆想了一陣兒,如果把齊慕天送去閘北倉庫,倒是隱秘場所,隻是不好監控,吃住也不方便,往來頻繁了也很容易曝露目標。想來想去,顧清漣那裏到是個好去處,正好齊慕天崴傷了腳,還可以救治。
想到這裏,他立即驅車出門。
江白帆剛走,藍華的保姆米姨進來,告訴蔣德馨,藍華請他過去一下,說有要事商量。
藍華所謂的要事自然不會象江白帆他們這樣冒險。原來昨天聊天,秀凝忍不住對她講了自己在學校裏和喬康談戀愛的事情。藍華覺得秀凝過於幼稚,有些異想天開,前次發生了離家出走的事情,差點兒被小流氓欺負,時日長了,說不定又會鬧出什麼事端來,因此急著對蔣德馨說說,商量個對策。
蔣德馨聽完,長歎了一聲:“孩子長大了,有了自己的想法啊。不過這事情你也難逃其責,如果不送她出去讀書,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女子無才便是德,現在學新玩意兒還要自由戀愛,真是家門不幸……”
藍華沉下了臉色,也不好為自己辯駁,隻說:“事情已經這樣了,還是商量怎麼給秀凝做個好的安排吧。”
蔣德馨問:“她那個同學叫什麼?喬滬生是麼?是個什麼樣的人呢?”
藍華說:“說起來你也認識的,就是喬康的兒子。”
“呸!”蔣德馨啐了一口,“喬康的兒子。這怎麼可能呢?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喬康在租界裏臭名昭著,他兒子也不會好的哪兒去。”
藍華說:“人品怎麼樣我也不知道,但聽秀凝的語氣看,她是鬼迷心竅了,不過對方好象出了些問題。前天我們幾個女人在一起打牌,其中就有喬康的太太。聽她說她兒子喬滬生已經訂了親,對方是華界那邊巡警隊長的女兒,也還算是門當戶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