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頸側的頭呼出的灼熱呼吸,和他一直動來動去的手,以及下麵一直硬邦邦沒半點消退的欲望。
直到外麵送早餐的侍者敲門,許丹言才從我的身上下去,隻是下去前,許丹言的那處好像還是硬的。
活該!我暗啐一聲。我自己也是活該,居然就笨得相信許丹言的話,真的乖乖不動,任由其上下其手。我深深懷疑,要是門不被敲響,許丹言是不是就趁機吃了我,而不管我是不是已經僵硬成一塊化石了。
聽到浴室門關起來的聲音,我大呼一口氣,抹了抹額頭上的虛汗,等了一會兒,聽到水聲後才撐著又麻又酸的身體坐起來去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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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開門,看到門口幾天不見的男人雙手插在褲袋裏優雅地站著,我幾乎是下意識的把門關回去。
男人迅速從褲袋裏抽出右手抵住門,一雙淩厲冷酷地眼睛意味不明的盯著我。
我看門沒能一下關回去,此刻又被男人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深沉眼神看著,我不自覺的後退半步:“你,你怎麼來了?”
男人冷冷地抿著唇,眼睛在我的臉上身上巡視著,他的眉也開始皺起來了。
“該死的!”
我被男人突然出聲的低咒嚇得又是退後半步。
男人抬起頭往浴室的方向飛快的掃了一眼,厲聲問:“你跟他做了?”
“啊?!”我歪頭疑惑著男人的問題。
男人好像很生氣,卻又極力在壓製著不暴發出來。可是除了我想要關門的心@
躲在後麵的我也不敢探頭去看一看墨子陵了。
“顧先生和許三少爺是下去吃早餐嗎?”墨子陵問。
“不,我們在房間裏吃過了。隻是帶人下去玩玩。”許丹言說,沒有對七號艦上海員的嚴厲,也沒有對我的邪惡,而是平平的,就像在虛應著生意場上的朋友的那種不鹹不淡的語氣。
我聽墨子陵用帶笑的聲音說:“哦,能夠讓許三少爺和這艘大風號的主人顧先生親自帶著下去玩的人,我還是真是好奇。可以認識一下嗎?”
我怎麼就感覺男人和許丹言聽了墨子陵的話後突然冷了起來啊?
這不是我的錯覺,我聽到許丹言冷聲說:“他膽小。”
“膽小?那你們還帶他去下麵玩?下麵可是個紙醉金迷的世界呢。”墨子陵還是很溫潤的聲音,不過話中透出一股意味深長的味道。
我不想墨子陵被男人和許丹言“欺負”,所以我主動從男人和許丹言的中間鑽出去,說:“我才不膽小!”眼睛貪婪在墨子陵的臉上飛快的掃過,一點都沒有變,還是一個如墨般的人,君子端方,溫潤如玉,而且更成熟更內斂了。
然後我看到站在墨子陵右側的墨林時,我很沒神經抬手朝他歡快地打招呼:“嗨,你好。”
墨林的眼睛閃了一下就沉寂了,微點頭。
因為我對墨林奇怪的熟念,所以,三個氣場強大的男人一齊朝著墨林看去。
“你認識他?”墨子陵側頭問墨林。
墨林點頭:“是的,主人,前幾天就是這個小孩迷路來敲門。”
“嗬嗬,原來是你啊。”墨子陵對我溫和的笑著說。
我微微臉紅,從男人和許丹的背後完全鑽出來站定,向墨子陵輕頷首,說:“上次真是太冒失了。如果你,你還沒有吃早餐的話,為了向你道歉,我請你。”
墨子陵抬眼飛快的掃了站我身邊兩尊門神似的人,微笑道:“那真是我的榮幸!正好剛才醫生也就我多吃一點早餐呢。”
“你生病了?”我擔憂看著墨子陵,急問。
墨子陵愣了一秒,道:“舊傷而已。不要緊的。謝謝小弟弟的擔心了。”
小弟弟?我嘴角抽了抽。還是很擔憂的把視線在他的身上掃來掃去,雖知光看看是根本就不知道他的舊傷是什麼的,但就是不放心。
然後不小心瞄到墨子陵眼中閃過一絲疑惑,我才回過神來,現在的我對他隻是一個陌生人,忙收回看著他的擔憂的視線,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說:“我叫溫旭。”
墨子陵垂眸看著我朝他伸出的右手,很快就回握住,說:“我叫墨子陵。”
與墨子陵相握的手放開後,電梯也正好到了。
我側仰頭對墨子陵微笑,說:“我們一起走吧。”
“好。”
跨出電梯,走了幾步,我猛然停了下來,歪著頭想了想,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