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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能是兄弟嗎?”聲音輕微到幾乎聽不出發出了聲響。

“什麼?”

“哦,沒什麼。”

見兩人進入村子,村口的士兵搖頭:“可惜了,這兩個美人兒就這樣沒了……。”

兩人進入村中,村裏被一片死氣籠罩,到處都是掩嘴咳嗽的村民,容傲茗與慕容懿找到了村裏的醫館。

“大夫?”

“來了來了。”

“你……就是大夫?“麵前的人年約五十歲,臉色一片青白,仿佛一碰就會倒下。

“嘿嘿,所謂能醫不自醫,是來拿咳嗽藥嗎?”那大夫轉身便要拿藥。

“不是不是,我們是來給你們看病。”

那大夫上下打量了兩人一番,輕輕一笑:“年輕人,咳咳,趁還沒患病就快點走吧,我們村的村民都不想連累外人。”

“你怎麼知道我不行。”

大夫在容傲茗眼中看到了堅定:“罷了罷了,反正你們已經進來了,也不一定可以出去,咳咳,你們來我這裏想要知道什麼?”

第 42 章

“我隻想知道病人的症狀而已。”容傲茗正色。

“唉……。”老大夫長歎:“第一個病人來的時候以為他患的是普通的風寒,可是無論開什麼藥就是治不好,後來他的咳嗽就越來越厲害,我們還想著這是我們村裏最強壯的,咳咳,的人啊,怎麼一病起來就沒完沒了的呢?最後,他家人送他來的時候,咳咳,他已經吐血身亡了。”

“然後就越來越多人患病了嗎?”

“恩,而且都是咳嗽長期不愈啊。”

“謝謝老大夫。”容傲茗麵露難色。

“年輕人,有什麼事就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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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生有個不情之請,能否探查一下老大夫第脈搏。”

老大夫伸出手:“嘿嘿,有何所謂?”

半刻後,容傲茗皺著眉頭:“謝謝老大夫,小生先告辭了,日後再來拜訪。”

老大夫依舊如慈父一般:“好走,如若可以出去,便去了吧……。”

“多謝老大夫美意,告辭。”

“茗兒,有困難嗎?”慕容懿不諳醫術,著實無奈。

“脈象有點奇怪。”

“恩?”

“肺氣勞損,氣血虛弱,我看剛才老大夫的指甲泛黑,不像疾病,倒像中毒之兆。”容傲茗思索了一會兒:“走,我們去義莊。”

一間類似廟的破舊建築物,懸掛的牌匾搖搖欲墜,牌匾上麵是用紅筆寫的兩個大字:‘義莊’。

“懿你還是不要進去的好。”容傲茗在義莊門口止住腳步。

“我不答應。”

“可……。”容傲茗還想說什麼,但是接觸到慕容懿淩厲的眼神後容傲茗不再勸阻他進去,容傲茗知道,在這件事情上,他不可能改變他的決定。

“那……”容傲茗把一塊白布遞給慕容懿:“進去之後你掩住口鼻,不要觸碰那些屍首。”

推開門,裏麵是一股令人作嘔的氣味,容傲茗一手拿著白布掩住口鼻,一手隔著白布翻弄那些屍體。

“懿,你過來看看。”

“指甲全部變黑,真是中毒?”

“不一定,因為隻有幾具屍體是如此,但是我倒想起了一種毒藥。”

容傲茗他們剛回到大街,迎麵跑來一男子,與其說是跑,不如說是快走更合適,那男子還一邊敲著鑼,一邊盡力的喊:“官府要了燒村了……過幾天……官府就要燒村了……。”

村民們拖著病體走出家門,每個人看上去都是虛弱無力,臉色蒼白,但是……為什麼每個村們都患病了呢?問題到底出在哪裏?

“茗兒,燒村了,走嗎?”

“不,再過幾天。”

從那天起,容傲茗就沒日沒夜的翻看醫書,外出查探,就連患病的村民都勸告容傲茗:“容先生啊,我們想有瘟疫是我們前世造的孽,我們自己承受就好,先生啊,您……您沒必要跟我們一起承受這個罪啊……。”慕容懿就更不用說了,一改冷漠,整天吵著容傲茗要他快點去休息,就怕他會倒下,可容傲茗就是不肯。

“容先生,您先喝口水吧……。”容傲茗正在村裏探查,路過一家農莊,一個粉嫩卻臉色青白的孩子遞給他一碗水。

“水?”

第 43 章

“懿,你有沒有感覺不舒服?”

“沒有。”

“我們這幾天吃喝都是我們自帶的嗎?”

“恩,我怕這裏的東西不幹淨。”慕容懿想了想:“不過,我們的馬好像患病了。”

“我想到了,走,我們去找村長。”

“咳咳,容公子,這時我們村唯一的水井了。”容傲茗讓村長帶他們去看一下村裏所有的水井。

“好,謝謝村長。”

容傲茗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