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暉說。要是以前的時顏,他不會饒了那個女的的。他知道你的事兒了對不對?”
“嗯。知道。”
“這家夥如此平靜,是不是吃錯藥了?”
“你倒挺關心他的。”
“誰關心他?笨蛋瘋魔一個。你們還真配。”
-_-“你是損誰都不忘了捎上我啊。”
“那也沒辦法,一說道笨,自然而然地就想到你。”
過了兩天,徐也說,我們要跟廣告商談廣告拍攝。一起去。我就去了。我們接了一個摩托車的廣告。
到了現場,居然看到了時顏和小暉。他們衝我看過來,小暉跟徐也打招呼,居然拉他走得遠遠的。
時顏走近我,我看著他,笑了一下。他也衝我笑。
他說:“我們是來拍這個廣告的。”
“看出來了。”我說。
然後我們一陣無語。挺尷尬。小暉終於走回來說:“小魚兒,時顏這個家夥最近變得有些怪異,平靜地像個娘們兒。”
時顏捅了他一下:“你小丫的找抽。”
“我可看不出他平靜。”徐也盤著手說。
時顏歪著眼睛瞪著他。徐也看見他的眼光也歪著眼睛瞪著他。小暉說:“哎,小魚兒你喝水嗎咱倆買水喝去。”我們倆飛奔而去。剩下徐氏兄弟在過電。
小暉買水時說:“我覺得時顏好像長大了。”
是嗎?
“一會兒散了一起喝酒吧?”小暉說,時顏看著我。我說不了,我還有事兒沒幹呢。小暉開始看徐也。徐也無可奈何狀聳了聳肩說:“自己作孽怪得了誰?”
時顏過來說:“明天呢?明天怎麼樣?”
我明天確實沒有事兒。時顏接著說:“你說吃我做的鍋貼,還沒試過呢?”
我默然。徐也突然插話說:“要吃一起吃!對不對小暉?”
小暉觀察了一下說:“沒錯!”
那段時間,我們經常見麵,總是4個人。後來,廣告拍完了。大家約的就少了。
春節回家過年,還沒到初五就被徐也催回去,說有急事,我快馬加鞭地回去了,看到大家都在,全副武裝的樣子,我說:“什麼事兒啊?”
“放炮去!”
“啊?”
“走!上車啊?得五環以外。”我被推上了車,再一看,皮夾克和黃毛居然抬著一個諾大的紙箱。天哪,不是要炸北京城吧!
一眾人在北京郊區放了個不亦樂乎。
徐也說怎麼樣小椽,2004年的鬱悶被放上天了沒有!
我高興地點了顆煙說:“放了,都放了!”然後就衝到旁邊點一掛鋼鞭,立刻乒乒乓乓震耳欲聾。
我正在點一個禮花,就聽到車響,然後看見一輛越野車開過來,停下之後,小暉居然從上麵跳下來,接著當然是時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