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停下。

男人像是受到了驚嚇,他驚詫的瞪大了雙眼,至少在人魚眼裏,他這模樣可愛的不得了。

結束一吻後,男人又開始了他的攻勢,他用軟軟的語氣哀求著自己,說他傷勢過重,快要失血過多而死去。

人魚以為自己經歷了那麼多的輪回,心早已停止了跳動,血液也早已停止了運轉。

可是他沒有,他心軟了。

心軟的人魚將因失血陷入昏迷的男人重新放回了船上,躲在暗處的他看輪船上變得燈火通明,一片騷亂。

他默默地思忖著什麼時候再繼續他的報復。

沒有了輪回作為束縛他的枷鎖,讓他在獲得喘熄空間的同時,也可以開始籌劃如何的去復仇。

就像每個生物都有發.情期一樣,他也不例外。每次遇到這特殊的情況,他都會躲到他的巢穴裏,直到洶湧而來的情.欲的潮水褪去。

可這次他沒有,他不甚清晰的大腦裏慢慢的浮現一個模糊的剪影,接著逐漸清晰起來。

人魚找到了男人所在的那艘船,見到了男人。

並且,佔有了他。

果然,男人掙紮的很厲害,盡管因為沾染了他的唾液而同樣陷入到情.欲的漩渦,可男人抗拒的舉動,淡淡厭惡的眼神仍舊刺痛了他。

人魚向男人說著︰“我佔有你了。”

男人雙頰緋紅,他搖著頭說著沒有震信服力的拒絕︰“不……”㊣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人魚唇邊勾起一抹微笑,他說︰“你是我的了。”

當人魚再次爬上實驗室的窗戶,開始進行他漫長又有趣的前戲時,卸下所有防備的他卻遭到了男人的報復。

麻醉針注入的時候,人魚臉上露出被背叛的傷痛,可實際上他的心裏卻異常的平靜。因為他知道,又或許說這是一種預感,男人不會傷害他。

麻醉劑的藥效對他來說不過是僅僅的一分鐘,他佯裝昏睡,聽著男人懊惱的呢喃細語,唇邊勾起淺淺的笑。

醒過來的他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似乎連一絲餘光都不肯施舍給男人。可實際上,他在仔細的觀察著男人,就連他最細微的表情都不舍得漏下。

惱羞成怒的男人雙手拍打著玻璃,他質問著自己,說道︰“你沒有資格來埋怨我,都是你自作自受,如果不是你操控我,引誘我,還……”男人羞於啟齒的閉上了嘴,他憤怒的看著自己,人魚卻覺得他現在是在可愛的嗔怒。

不過說起引誘的話,他隻有在第一次見麵的時候用了他的能力。人魚可以用他堆砌成山的珍珠和貝殼發誓,在那之後,他就沒有使用過那種特殊的能力。

因為比起蠱惑,他更想知道男人最真實的心情。

在他搖頭否決的時候,男人的眼中盛滿了不相信。

人魚在回憶的時候發現,也就是從這一刻開始,男人其實已經在不知不覺中喜歡上了他,隻是那時的他們都沒有發現而已。

人魚接受了回到陸地上的建議,又或者他想拒絕的話,男人也絕不會同意。

人魚沒有其他的想法,他單純的隻是想和男人待在一起的時間更長一些。

回到陸地上並沒有什麼不同,他仍舊生活在水缸裏,同樣被放進實驗室。

但不同的是,男人的身邊出現了一個貌美的女人。

而且很顯然,那女人對他有別的意思。

人魚看到女人對他那不加掩飾的,赤.裸.裸的視線的時候,心裏格外的煩躁。

這種煩躁的情緒在最後升級為了憤怒,他憤怒於自己的所有物被人覬覦。

一想到男人曾經的記憶裏沒有他,他的心髒就像被人狠狠地攥住,生生的疼。

病態的佔有欲讓他恨不得撕碎男人的衣服徹底佔有他,讓所有人知道男人是他的,不要妄想再去染指。

人魚竭力忍耐著翻騰的陰暗,他忍的握緊的雙拳都在顫唞,一個在腦中早已成型的構想迫不及待的要去實施。

人魚知道他的血液中含有特殊的成分,稀薄的血並沒有什麼功效,而當累加到一定程度後,就會產生異變。

他本想等到時機成熟後再實施他的計劃,可那天晚上,人魚見到了也想要去實施她的計劃的薇薇安。

女人無奈的嘆口氣,將這神秘的物種當做傾訴的對象,說道︰“裴博士真是個冷淡的人呢,可我卻偏偏喜歡這樣的他。今晚我決定再次去引誘他,穿著我那最喜歡的黑色蕾絲吊帶,哈哈。”

她越說越興奮,因此忽視了人魚越來越冰冷的神色。

“雖然上次他就那麼義正言辭的把我趕出來了,不過這次……”薇薇安笑著揚了揚手中的注射器,說道,“男人嘛,總是下.半身動物。跟你說你也不會懂的啦。”

人魚眸色暗沉,他深海般沉鬱的瞳眸對上女人看過來的目光,接著,殷紅的唇輕揚起一個弧度。

薇薇安的眼神變得呆滯起來。

人魚將男人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