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律?它對我沒用。”
“那……那傷人……也……也是……不對的。”
他不再說話,一徑地看著我,我低下頭去,連手都不知道該往哪擺。
感覺被一個拉力往前帶進一個溫暖的懷抱,我瞪大眼,身體瞬間僵硬。
“再哼一遍那曲子。”
“什……什麼……曲子?”
“那晚在醫院裏你哼的那首。”
安眠曲?!我呆了呆,斷斷續續地哼了起來……
心又軟軟地痛了起來,此時的他是如此脆弱,慢慢地,我抬起手撫摩著他淺褐色的發絲。
良久之後,他終於抬起頭,直直地看著我,“你喜歡我。”
他用的是陳述句而不是疑問句,我紅著臉無力辯解,也無從辯解。
遠處似乎有人過來了,我一下子跳出了他的懷抱,“我……我……我回……操場……去了……”
“不準。”他拖著我的手,“陪我去一個地方。”
我任由他拖著走,手上傳來他掌心的熱度,我的心跳聲大的全世界都能聽到。
直到謝將賽放開我的手,我的心跳恢複正常跳動,才發現自己已經站在一棟房子裏,放眼看過去,奢華程度超乎我所有想象。
謝將賽拉我坐在沙發上,滿臉冷寂地看著從樓梯上慢慢走下來的男人,那是一個長得和謝將賽幾乎一模一樣的男人,但邪惡的氣質卻是謝將賽身上找不到的。
從那個男人一出現,謝將賽全身的毛似乎都豎起來了,充滿戒備的眼神,仿佛麵對的是一頭猛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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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優雅地坐到對麵的沙發上,淡淡地開口,“今天是吹了什麼風,你竟然會主動來見我?”
“醜媳婦總要見公婆嘛。”謝將賽挑釁地看著他,“喏,我把兒媳給你帶來了。”
“他?”男人的目光根本沒有從謝將賽的臉上移開過,“你確定他夠格?”
“夠不夠格我說了算。”
“你愛他?”
“是,我愛他!”
男人充滿審視意味地看著他,眼中精光一閃, “不要試圖激怒我,小賽,你我都知道,他於你沒有任何意義。”
男人站起來,笑得雲淡風輕,“如果不想失去最後的自由,就停止你那些無聊的小把戲。”
在那低沉悅耳的輕笑聲中,男人走出了我的視線。
而我已經完全呆住了,從聽到他們的對話開始就覺得自己在做夢,直到身邊人真實的顫唞傳來,才拉回我的神誌,震驚地看著謝將賽雙手捂著臉,痛苦地低語:“今天是***死忌,他竟然完全不記得。”
“我……我……”我結巴著說不出話,也確實不知道該說什麼。
看著他如此痛苦,我的心都在絞痛,好想安慰他,怎麼樣才能安慰他?
突然想到那首安眠曲,那首曲子似乎有讓他平靜下來的魔力,我抱住他,小聲地哼了起來。
他僵硬的身體漸漸鬆弛下來,伸手回抱我,他熱熱的吐吸噴在我耳邊,“我利用了你,你不生氣?”
“沒……沒關係。”我掙紮著,想拉開這讓我幾乎窒息的距離。
他用力地勒住我,將我緊摟在他的懷裏,看著他的臉越湊越近,我下意識地閉上眼……
“你以為我想吻你嗎?怎麼可能,我又不是同性戀。”
我瞪大眼看著他,他臉上的表情一如我們初見,帶著冷冷的疏離。
心劇烈地痛了起來,眼淚隨著眼角滑落,在他驚訝的眼神中,我掙脫他的手臂就往外衝。
謝將賽動作更加快速地一把抱住我,“你在哭什麼?你真是同性戀?”
我搖著頭說不出話,將淚濕的臉埋進他的肩窩。
“我不管你是不是同性戀,我隻要你今天陪著我,哪兒也不準去。”
我一下子抬起頭,“可……可是……我……我要……回家。”
“不準。”
“我……我媽……”
他微彎下腰與我平視,審視我良久,突然說,“我送你回家拿換洗的衣服,順便對你媽說。”
我吃驚地張大嘴,聽著他做下最後決定,“就這樣,走吧。”
車開到我住的那條巷子外麵就進不去了,我打開車門,“我……我自己……去……去拿……下來。”
謝將賽也跟著下了車,“我也去。”
沿著狹窄又昏暗的樓梯上到頂樓,我站在門口對他說,“你……你在……這裏……等……等等……好嗎?”
“嗯。”他輕聲應允。
打開門走進去,看見母親熟悉的笑容,走到床邊坐下,“我……我今晚……可以……在……在同……同學家……住嗎?”
“是上次生病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