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段(1 / 2)

,輕輕地摩攃挑逗著。

“嗯哼……”莫一寧含糊不清的哼了兩聲。

忘憂輕笑了下,問:“疼麽?”

點了點頭,隨後又搖了搖頭,莫一寧窘得脖子都粗了。他害臊的樣子引得忘憂有點激動,能壓在這個男人身上,讓他有種征服的筷感,下腹更是一片燥熱。

從最開始的抗拒,到接納,到被帶動,莫一寧已經漸漸適應這種方式。因為這個人他的虹兒,是他三年來心心念念,滿懷愧疚的虹兒。一想到今夜過後,即使再沒機會相擁,但此時此刻,他們彼此擁有了對方。

原來,在愛人麵前奉獻自己時,是這種苦澀又甘甜的滋味。

夜,漸漸褪去,幾縷曙光穿透雲霄,喚醒了大地。清晨的山穀中,染上一層朦朧的霧氣,繚繞在水潭邊。然後風一吹過,就淡了,散了,如夢初醒。

莫一寧把他背在背上,用藤蔓將兩人的腰捆在一起。忘憂環住他胸膛,手掌剛好貼在他的心髒的位置,感覺得到那劇烈的節奏。雖然兩人什麽也沒說,但卻同時有那麽一個想法,如果時間停頓在這一刻多好,那麽,他們腰上的藤蔓就永遠不會解下來了。

到了崖頂,兩人轉過身朝相反的方向走去,沒有道別,沒有回頭。

他們的約定,再見,就是敵人。

“忘憂大人?”在城牆上站崗的士兵不可置信的看著下麵的人。

過了那麽多天,他們都以為忘憂出了意外,卻沒想到如今他會就這樣出現在關門前,雖然紅色的衣裳有點殘破,步伐也一瘸一拐,但那股天生的傲氣仍蓋過了落魄。

“大人,太子殿下已經到了,並正式接管了兵權。”進了關後士兵稟告著。

“嗯。”忘憂應了聲跨上馬,抿著唇不說話。

太子的個性和景胤天大不相同,行事向來強硬絕狠,從不會給敵人留下一點餘地。忘憂見過他的次數,遠比見景胤天來得多,更是擔心會不會被他認得出來。

隨便換了件衣服,把臉蒙上,他便讓士兵攙扶到主帥營裏去,一路上對於他的出現,不少人都是驚奇的表情。

黑色的地毯,銀色的皿器,正前方掛著白虎圖案軍旗,景瑜氣宇軒昂地坐在正中央,一身戎裝英姿颯爽,比起景胤景胤天少了些陰柔,多了份霸氣和強勢。

主帥營中還有其他幾位將領,見到忘憂出現,都是瞪大了眼睛。

“忘憂見過太子殿下。”他的身份是冰國的軍師,所以並不需要下跪,隻是鞠腰行禮。

景瑜直直地盯著他看,從頭到腳的打量著,不放過一個細節,許久後才說:“大人能平安回到軍營,實在讓本太子大感慶幸和意外,不知道這些天發生了什麽事?”

他的言下之意,就是讓忘憂把失蹤時的事都交代清楚。

“回王爺,忘憂原本設計和沙王同歸於盡,卻不料被他有所察覺逃過一劫,自己卻不慎墜下山崖受傷,直到傷勢已無大礙才能回來。”忘憂說。

景瑜聽完仍直直的看著他,過了一會就說:“本太子有事要單獨和忘憂大人磋商,你們先出去吧。”

見到將領們帶著困惑陸陸續續出去,忘憂知道有些事已經瞞不下去,於是跪到地上扯下了麵紗。

“我不是有心欺瞞,請太子殿下恕罪。”忘憂道。

如今這個人終於跪在他腳下,景瑜眯起眼睛,受用地俯視著忘憂。

見到了他的廬山真麵目,景瑜卻也不驚訝,仿佛早有預料的淡問:“你是誰?”

“呃?”忘憂不解地看著他。

“我問你的名字叫什麽!”景瑜加重了語氣。

“我...叫忘憂。”他訥訥地答。

景瑜冷哼了一聲,背過身去不再看他:“既然如此,你現在立刻離開軍營,念在拓拔月的份上放你一條生路,以後別再讓本太子再看見你!”

“不!”忘憂跪在地上大喊:“殿下!請你再給我一次機會,我絕對不能就這樣離開!”

“閉嘴!”景瑜轉過頭狠狠地瞪著他,那凶惡的模樣是忘憂從來沒見過的:“別忘了你當初為了那沙賊,是怎樣傷你父王和拓拔月的心,若不是因為你之前守城有功,本太子早已將你這叛徒淩遲處死。”

“我…我……”景瑜說得字字在理,忘憂隻能堅持道:“殿下要殺要刮都可以,沒親手殺了莫一寧前,我是絕對不會離開!”

景瑜有點詫異地看著他問:“你之前為了那人,連同心蠱都用了,如今卻又口口聲聲的說要置他於死地,怎知道你是不是他派來的奸細,如何能信你?”

忘憂堅決地看著他:“殿下若是不信,請隨意處置我便是了。”

主帥營陷入一片沈默中,氣氛有點壓抑。

“來人,送王憂大人回去養傷,沒本太子的命令,任何人不許擅打擾。”景瑜喊道。

忘憂剛鬆了口氣時,又聽見他說:“如今戰事在既,就先留下你的命,但醜話說在前頭,一旦被本太子察覺你有叛逆之心,絕不會手下留情。”

“還有,這次父王已經下了令,要讓整個沙國給王叔陪葬!”景瑜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