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權當然不會死,相反他活的更好了。子彈射入體內後被吸收,身體開始自行治療。
左權感覺稍有了力氣,又向前爬起來,當手觸到合金防盜門的那一刻,身體上傳來的酥麻感是那麼美妙。看著大門正以一種肉眼可見的速度消失,左權放心地睡了過去。
“讓開,他是喪屍!”
“他不是!”
“不是喪屍,又怎麼可能中了我三十發子彈的情況下活著?不是喪屍,怎麼可能融化了咱們的大門?你讓開,我要殺了他。”
“他不可能是喪屍,沒有喪屍擁有那種眼神。我在他眼中看到了對生命的渴望!我看更像喪屍的是你!沒有人性的人,和喪屍有什麼區別!”
左權動了動手指,掙紮著坐起來。剛才女孩和男人的爭吵把他吵醒了。自己的身上貼著密密麻麻的醫用膠帶,看來有人試著給自己動手術取出彈頭。理所當然的他失敗了,彈頭已經變成了自己的血肉,他怎麼找得到。
身上的傷已經好了八九,左權打量了一下這個房間。房間不大,但是很幹淨。看著窗外明媚的陽光,左權試著伸展了下身體。自己一身帶血的衣服不知被扔到了哪去了,床頭疊放著一套運動服。
左權下床,穿上了那件衣服,有點大但勉強還算合身。左權從窗口向下望去,大約是在三樓的位置。可能這整棟樓都是門外這些人的聚集地。
門外的兩個人還在爭吵,自己的屠蛛也不知去向,左權找了一圈也沒有趁手的武器,索性直接打開了門。爭吵的兩個人同時看向他,那個青年抬手就是一槍,直接打在了左權的左肩。左權悶哼一聲,正想采取行動,卻聽見女孩一聲尖叫,接著撲上來抱住了自己。
“阿倫,你混蛋!你要是殺他,就連我一起殺了吧!”
左權怔怔地看著那個叫阿倫的年輕人扭曲到猙獰的麵孔,無意中好像明白了什麼。不由得苦笑起來,敢情自己莫名其妙地被當成情敵了啊!然而看著緊緊抱著自己的女孩兒,左權知道這個梁子算是結下了。
左權從來都不是個十分痛快的人,該出手時就出手的是王言。如果王言在這,那一定會緊緊回抱住女孩兒再送給阿倫一個挑釁的眼神。然而左權隻是輕輕地把女孩兒拉到了一邊,用胸膛頂在了烏黑的槍口上。
“你殺不死我,我也不想傷害你。我不是喪屍,喪屍不會說話。如果你對我有意見,咱們可以單挑,而不是趁我重傷的時候落井下石。”
阿倫聽到單挑的時候愣了下,然後仿佛聽到了這世上最好笑的笑話,:“你說什麼?你要跟我單挑?”
“不要,你不能跟他單挑。他是退伍軍人,拳腳很厲害的,我們十二個人中除了子彈大哥是個進化者外就屬他最厲害了。”女孩兒焦急地說。
“晚了,我答應你的挑戰,半個小時後四樓見,不死不休。”阿倫一副奸計得逞的樣子,大笑著揚長而去。
“你怎麼這麼魯莽啊,我和老爸救活你不是讓你去送命的!阿倫是最後一個加入我們的,心狠手辣還異常嗜殺。子彈大哥現在還在閉關養傷,沒有人可以製衡他了。哎呀,這可怎麼辦才好。”女孩兒急得團團轉,一抬頭卻看見左權正一臉瞢逼地看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