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分鍾後,左權落在了一座樓頂上,然後向前一個飛撲,終於撲倒了已經氣喘籲籲的青年。
“放開我!”青年拚命地掙紮著,左權害怕傷害了他,還是鬆開了手,結果青年直接像脫困的獵豹一樣竄了出去,要不是左權眼疾手快一道鎖勾上了青年的腳,讓他直接摔倒,否則恐怕又少不了一番追逐戰。
左權又一次撲倒了青年,這次可不會再鬆手了,“你不要跑,我沒有惡意!”
“沒有惡意你追我這麼半天,放開我!”
“我不放,放開你又得跑!”左權死死地摁住了青年,“我沒想傷害你,就是想跟你學習一下跑酷!”
“學跑酷?”青年不再掙紮,愣了兩秒鍾後,“你先放開我。”
“你不再跑?”
“你不殺我,我幹嘛要跑。”青年的語氣有點鄙視。
“我……”左權竟無言以對,剛才是誰跑的那麼歡的,是誰!然後轉眼就不承認!
以前左權見過臉皮最厚的也不過是王言而已,現在,他對這個世界上人類臉皮的厚度有了重新的認識。
至少眼前這個青年的臉皮厚度已經刷新了左權的認知,左權特別有種把這個青年拖起來的衝動,隻剩下臉著地,看看在地上磨了多久以後才能見血。左權初步估計至少得十公裏。
不過該放開還是得放開的,放開青年之後,那人緩緩站起身來,然後活動了一下手腕,又活動了一下腳腕,最後還扭了扭腰。就在左權以為已經墨跡完了的時候,這貨居然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然後捏了捏自己的脖子。
左權看他一時半會兒是沒完了,然而自己的耐心已經見了底,於是深吸了一口氣,強裝成慈眉善目的模樣,盡量溫柔地問道:“完事了嗎?”
“快了。”那貨居然隨口就這麼隨口說了出來。
左權再也忍不住,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領:“我靠,我說我要跟你學跑酷,我的時間很緊。”
“你著急去投胎啊!”青年白了他一眼,“我說我要教你了嗎?”
“你不教我!還在這浪費我的時間!”左權狠狠地瞪著他,“你想死嗎?”
“你說過不殺我的。”青年卻閉上了眼,一副任人宰割的樣子,“你說話不算數,算我林羽墨看錯人,來吧,大丈夫寧死不屈,二十年後老子還是一條好漢!”
“你……”左權長長地呼出了一口氣,他生怕自己的手一不小心就變出了一把長刀,再一不小心那把長刀就從這個叫林羽墨的貨的脖子上穿過去。
“你什麼態度,就這態度我怎麼可能教你。”林羽墨清了清嗓子,道:“快跪下,叫三聲師傅。”
左權的嘴角抽了抽,再也受不了了,右手一抖,一把彎刀就抽了出來,直接抵在了林羽墨的脖子上:“我受不了了,你這貨是我至今為止唯一一個可以把我氣死的,在我被你氣死之前我一定要先把你殺了。”
“哥……哥哥……大哥……我錯了,我錯了,我教,我叫還不行嗎?”林羽墨一邊大叫著身體詭異地一擰,左權完全沒有注意到他手心的金光一閃,然後他就掙脫開了左權的束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