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左權和王言齊聲問道。就連安靜和火兒的目光也都聚了過來。
青年挑了挑眉頭,豎起兩根手指,“原因有兩個。第一,如果你們和劫一起渡江的話,遇不上還好,要是遇上了,那你們必死無疑。危險性太大。”
聽到這裏,左權四人都信服地點點頭。
“第二,你們的大象要生了,就在這兩天,渡河的話可能會對寶寶不好。對媽媽可能也不好。”青年說罷,左權和王言都是一愣,而安靜卻已經吃驚得瞪大了眼睛,“大象要生寶寶了?”
至於火兒,卻已經開始向著大象衝過去了。
等左權王言和安靜三人看到了大象的時候,火兒已經趴在大象的肚子上聽了半天了。大象一臉疑惑地眨眨眼,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而趴在大象肚子上的小姑娘也眨眨眼,疑惑地問著王言,“怎麼什麼也聽不到啊?”
王言翻了個白眼,像看白癡一樣的眼神看著火兒,“你能聽見就不對了,進化象的皮質要有多厚,更何況是寶寶在的地方,怎麼可能能讓你聽見。”
火兒想想確實是這個道理,不禁鬧了個大紅臉。而王言也是毫不留情地大大嘲笑了一番,害的小姑娘惱羞成怒,對著王言就要放火,誓必要把王言變成烤乳豬。
“真是的,王言又不是豬,怎麼能變成烤乳豬呢?”左權看著兩人不停地打打鬧鬧,笑著搖了搖頭,卻在一個不經意間牽起了安靜的手。女孩兒沒有掙紮,轉過頭去,看著身邊的這個已經可以謂之男人的大男孩兒,露出了徹徹底底恬靜而又讓人安心的笑容。
左權拉著安靜由到大象前,伸出另一隻手輕輕地撫摸著大象的大鼻子,口中說著,“這段時間辛苦你了,肚子裏有著寶寶,還陪著我們四處逃離劫的追殺。謝謝你了,大象。”
安靜也伸出另一隻手,“你馬上就要生寶寶了,難得有一個可以保護我們的地方,咱們就先不走了,你就安心地先把象寶寶生出來,我們都會保護你的。我們都是最好的夥伴。”
大象聽懂了兩人的話,低鳴了一聲,點了點它的大頭,長長的象鼻子彎起,輕輕地逗弄著依偎在青年懷中的少女,後者銀鈴般的笑聲在這個不大的院落中久久回蕩著。
“好了,總算把他們都支開了。”燼溫柔地看著眼前挺著大肚子的玄月,“好久都沒有聽到寶寶的聲音了。來,讓我聽聽。”
玄月笑了笑,看著蹲在自己身前的青年緊緊地把耳朵貼在自己的肚子上,這應該是一個女孩兒為數不多的幸福的時刻。哪怕這個自己一生僅愛的男人有著不為人知的來曆,背景,身世和足以笑傲天下的恐怖實力。可是現在的她卻根本沒有去思考那些,隻要他在自己身邊,就夠了。
日子還是這樣緩慢而又充實地過去著,不知不覺中炎炎的烈日就已經越來越遠,天高雲淡,大雁南飛,閑雲漫步,涼風拂麵。院中的那棵粗大的銀杏,已經變黃的葉子隨風而下,飄落出秋天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