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心啊。”林羽墨眯了眯眼睛,“你應該在那些靈體口中聽過的吧。”
王言不解,微微偏著頭,皺著眉頭看著林羽墨,“沒有聽過。這個詞,除了高中地理課之外從來就沒有人提起過。”
“不不不,你一定聽過的。隻不過在這之前他們不敢直呼其名而已。他們大概經常會說……那兩位……”林羽墨用他的食指關節敲了敲自己的腦袋,也學著王言的樣子微微皺起眉頭,“那兩位中的一位,你知道的,就是主宰。另一位,就是地心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王言看向林羽墨,似乎覺的他可以把所有的一切都解釋清楚。
“你當我真的什麼都知道啊。這麼大的一盤棋,我要是都能看懂,那我早就可以不用在這兒跟你廢話了。我所知道的,大多數都是邏輯之靈告訴我的。”林羽墨尷尬地撓了撓頭,然後翻了個白眼。
“那你還知道什麼?”王言伸手抓住林羽墨的胳膊,下一瞬間就已經風馳電掣起來,速度快得讓人心驚。
“啊哇哇呀呀!”林羽墨被王言帶飛的措手不及,連勝大叫,可惜他們的速度早已突破了音障,無論他怎麼慘叫,王言都聽不到了。
“我說,你下次在行動之前能不能事先通知一聲,很嚇人啊。”林羽墨總算回過了神,左手捏了一個手印,一個符文的形狀成型,化成一個護照將兩個人包在裏麵,然後用傳聲刀。
“哦,大概快來不及了,抱歉。”王言一邊說著,一邊又加快了速度,顯得這個道歉一點誠意都沒有。
“還來得急的,你就說是為了早點見到左權就好了。”林羽墨撇撇嘴,“就你那點小心思,我還不了解?”
“你……很了解我嗎?”王言微微挑眉,“話題偏了,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
“你怎麼這麼相信我說的都是真的。萬一我要是在東海之濱設個陷阱怎麼辦。”林羽墨問道。
王言突然停了下來,前後速度的反差差點把林羽墨甩飛出去。
“喂喂喂,你又怎麼了?”林羽墨差點一口氣喘不上來憋死,隻不過當他抬頭再看向王言的時候,四目相對,王言一金一黑的瞳孔濃重的殺死又差點把林羽墨嚇死。
“真的假的?”王言又問。
林羽墨本來想撇撇嘴說假的,然後回給這個精神明顯有些不正常的家夥一個鄙視的眼神。可是四目相對,他卻奇跡般得發現自己什麼都做不了,隻能頭皮發麻地告訴他,我說的都是真的。
“哦。”王言麵無表情地應了一聲,“所以說我不是相信你,隻不過相信我自己的判斷。”
林羽墨終於還是忍不住又翻了個白眼,心道這家夥實在是太過分。卻不曾想到王言又喃喃地說道,“我認為我應該相信你,所以你必須要值得相信。我的信任是無條件的,所以你的值得信任也是無條件的。”
這家夥,就連瘋起來也是個領袖的命。
當林羽墨再一次被王言帶得飛起來的時候,心中喃喃得說道。
這就是天生的領袖,你就算去死也心甘情願地為他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