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也不行!
“現在放心了?”周從玉笑盈盈地問道。
盧愈大大鬆了口氣,靠在欄杆上拍了拍胸口:“我昨晚一夜都不敢睡,生怕他潛入房間掐斷我脖子。”
“所以你就連夜扛著枕頭來我房間了?”周從玉挑了挑眉問道。
盧愈尷尬地咳嗽了幾聲:“你那裏比較安全嘛,驢蛋雖然武功好,但是對上不用武功出招的變態還是有風險。怎麼說你也是八卦門掌門啊,保護門人不是義務嗎?”
周從玉笑了笑,淡淡道:“人都睡了,自然有義務。”
“喂,我總覺得這話有好多槽點。”盧愈嘀咕道。
“是嗎?”周從玉笑得一臉溫柔。
“掌門我給你跪下了,別笑得這麼恐怖行嗎?!”
來到這個世界後男人和男人也不這麼清白的事實讓盧愈覺得頗有壓力。
“我們過一會兒再上路吧,不然恐怕又得和他撞上。”周從玉說道。
“當然當然,我可再也不想見到他了。”盧愈擦了擦額頭上不存在的冷汗。
周從玉的視線掠過盧愈的脖子,昨天黑燈瞎火也沒看清楚,現在看清了,他的脖子上那三道被掐出來的痕跡還在,看起來還有些青得發紫。
“這裏……”周從玉伸出手去碰,盧愈卻叫了一聲後退幾步:“疼疼疼疼。”
周從玉的臉色嚴峻了起來:“別亂動。”
盧愈被他“你得絕症了”的神情和語氣嚇了一跳,惴惴不安地靠在欄杆上一動不動。周從玉的手指在淤青的周圍碰了碰,肅然問道:“這裏疼嗎?”
“不疼。”盧愈老老實實地回答。
周從玉的手指有點涼,在他脖子上移來移去弄得他有點癢,盧愈不由縮了縮脖子,手指剛好碰在青紫的烏青上,疼得盧愈當即捂著脖子蹲了下來,冷汗唰唰地就下來了。
“這麼疼?”周從玉也蹲了下來。按著他的肩膀低聲問道。
“好像被針紮了一樣,還發冷。”盧愈捂著脖子說道。
“跟我來。”周從玉拽起盧愈的手將他拉進了船艙,然後翻箱倒櫃地找藥。
盧愈有些惴惴地坐在床邊,摸著自己的脖子有點擔憂地問道:“他給我下了什麼要命的毒?會死嗎?”
周從玉拿著一罐膏藥站在他麵前,有些同情又有些憐憫地看著他:“這種毒叫做三屍之毒。三屍九蟲聽說過嗎?”
盧愈頓時覺得自己沒文化,傻乎乎地搖了搖頭:“隻聽說過三屍腦神丹,一個下邊沒了的人妖會煉。”
周從玉沒理會他時不時的胡言亂語:“三屍是寄生在人體的三種‘蟲’,一者寄生
19、軟妹什麼的猶如天邊浮雲 ...
於人的腦宮,名曰彭琚,意味貪財;一者寄生於鼻中,名曰彭瓚,意味貪食;另一者寄生於人的脾胃之中,名曰彭矯,意味貪色;三者俱由五穀之氣滋養,隻要辟穀就可以殺死三屍,這也是為什麼道家要絕飲食斷穀氣的緣由。”
盧愈的嘴巴越張越大,最後捂著肚子一臉悲痛地問道:“我要節食嗎?不節食就會毒發?”
周從玉淡淡道:“毒發第一日渾渾噩噩,聽到金銀相擊之聲會稍稍振作;第二日腹中饑餓,暴食不止;第三日心神恍惚,春意萌動,交歡乃止。”
盧愈的臉色變了又變,最後弱弱地問道:“能幫我找個妹子嗎?”
“如果你不怕死的話。”周從玉似笑非笑地說道。
盧愈不死心地問道:“那能解毒嗎?”
“不能。”
盧愈一臉壯士斷腕的表情,越說越悲憤:“那我自己擼總可以了吧!再不能老子自己找根黃瓜開後門,這他|媽再不行我就去跳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