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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關係,一步一步來,就像他們的感情一樣,雖然是一路摸索著、跌跌撞撞的走過來,但情熱的本能不會磨滅,他們在對掙紮投降的同時,也肯定了彼此心中的本質。
"你要回去了?"
"不走不行,明天的會議一定要我去主持。"
"說的也是。洛杉磯的績效大幅提高,這都是你的功勞,不過,別把他們逼得太緊,民風不同,要多注意照顧他們的休閑生活。"
雖然兩人在心裏已經將對方視為戀人,但說起公事還是一本正經、麵色在重。
隻有十指交握的雙手泄露出一點相愛的痕跡。
"非走不可啊?"將頭輕輕靠在景賢的手臂上,海藍又歎息了一聲。
好不容易兩人互相坦承了心意,卻不能長相廝守,這一點讓海藍言若有憾。
但他們都是堅定的人;不需要朝朝暮暮也可以延續這遠距離的愛情。
"你不喜歡坐飛機,下一個長假我會飛回來看你,你不要勉強自己飛過來。"景賢體貼地說。
他撫著海藍的頸子,才發現他已經想做這個動作很久了。
自己跟同姓交往問題較少,有個風流成性的哥哥,完全不用擔心傳宗接代的問題,反而有過剩的隱憂。
而撒家的冷淡性格也派上了用場,不會有人來過問他的決定,聽到他跟個男人在一起,隻怕連眉毛都不會挑起來。
這等大事化小、小事化無的功力,景祥、景芊都有。
他們會喜歡海藍的!
倒是海藍身為企業家第三代,商場的責任已經很重,加上傳宗接代的壓力,這段感情可以維持多久倒是很讓人擔心。
想著,景賢實在報憂慮他們的未來。
"海藍......你父母知道你喜歡的是同性嗎?"
"知道啊!在我大學畢業不久,我就告訴他們了,用來報複他們把我丟在國外十多年。他們一氣之下叫我回台灣,一連介紹了十幾個女孩子跟我相親,我被他們煩了三個月,正想找機會溜回美國,就在公司看到了你。"
"啊!你對我一見鍾情?"景賢突然明白他話中的含意。
海藍的笑容中馬上多了幾分羞澀,讓景賢看了又愛又憐。
愛情就是愛情,不管喜歡的是同性或異性,這分愛憐的感覺都是一樣的。
海藍反駁他:"也不算是一見鍾情。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你很認真地在工作,連我在你前麵連續來回走了三次都沒看見;當你抬起頭來,眼光從我身體穿過去,直接吩咐前方的下屬辦事,我被你的氣勢吸引住了,覺得你好有威嚴,一定是個好男人。"
"所以你就留在台灣,進了金家做事,來當我的下屬?"
景賢很容易就推斷出接下來的故事,兩人重新溫習相識的過程,心裏盡是甜蜜。
"是啊,我對我爸說我要上班,能把我留在台灣,他們自然迫不及待地答應,一點也沒有想到我另有企圖。他們這麼早將企業大權交給我,現在要管束我也來不及了!"海藍笑得溫柔,眼睛凝視著景賢。
他跟景賢真的相愛了嗎?
到現在還像是一場夢。
"你那時候就開始愛我了?"
景賢覺得感動,沒想到海藍愛他愛了這麼多年,即使自己沒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