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隻是如果每株隻有一個經驗的話那升級豈不是遙遙無期,不過白修年也不是貪得無厭的人,能得到空間已經是無上的幸運了,更何況這些東西對他來說很有用處。

比如這段蔥,再加點量配上個雞蛋和麵粉就是香噴噴的蔥油餅啊,光想著就已經止不住狂咽口水了。

白修年記得很久以前吃過奶奶親手做的蔥油餅,外焦裡嫩的口感讓他現在都忘不了,後來大量的美食店崛起,至今他都沒吃過超越奶奶做的蔥油餅。

又掐了幾段水靈的蔥,那個男人家裡沒有養家禽,但灶台邊上倒是放了幾個雞蛋,隻是不知道有沒有麵粉。他去後院看過了,大概是男人很少有時間打理吧,後院的菜地裏長滿的雜草,再加上山腳下的土質並不是十分好,青菜也都呈現出懨黃的顏色,和空間裡的完全比不了。

對於出現在記憶中關於那個人的流言白修年不做任何評價,沒有相處過就斷定一個人實在草率,他不是以前的白修年,不會因為幾句不痛不癢的惡評就把自己嚇死。

在溪邊打了點水澆在菜地上,最後沒忍住拿著瓢喝了幾口甘甜的溪水,喝完整個人像是有使不完的力氣,洗衣服後酸澀的胳膊也不那麼難受了,直觀的作用讓白修年把注意力放在了清澈透明的溪水上。

他現在的身體還是很瘦弱,作為一個病死的人他比任何一個人都渴望得到一個健康的身體,所以重獲生命也就格外惜命一些。

提著半桶水出了空間,先把一半都進日常的飲用水井水裡麵,剩下的一半摻了井水準備用來澆後院的菜地。要知道每家擺放在桌上的菜大多都來自自己的菜地,一個月難得趕一次集,所以肉在這裡絕對是奢侈的存在。

清理好菜地上的雜草,肚子也適時響了起來,早上那一碗粥實在是不頂餓,要不是那一瓢溪水估計早就餓暈了,不知道同樣隻喝了一碗粥的男人是怎麼扛過來的。

拔了一個蘿蔔,甩了甩泥土,再摘了幾顆小白菜,蘿蔔的個頭不大,白菜也有些發黃。放在水盆裡洗了洗,清洗乾淨之後準備做飯。

舀了兩小碗米,想想再加了一碗,舀米的碗小,一人就可以吃掉一碗。他不知道現在地裡的活重不重,想著早上的那一碗粥,他幹了那麼一點活都受不了,索性中午就弄豐盛一點。

但所謂的豐盛也就隻是相對於早上而言了,灶台旁邊的櫥子裡放了點醃製的肉,白修年知道在這裡這點肉大概是一個家庭過年的分量了,也就沒有動。

升起灶台,把火控製好,再把洗好的米加入適量的水放進鍋裡,蓋上鍋蓋就開始切菜。

把空間裡擇好的蔥切成蔥花,在拿雞蛋的時候在櫥子裡看見了少量的麵粉,磨得不是很細,但也能用。

找了一圈沒有找到酵母,不知道做出來的味道有沒有影響。

取來一個碗裝上麵粉,敲開一個雞蛋,金燦燦的蛋黃瞬間淹沒在白色的麵粉裡,加入適量沒有經過兌和的溪水,用筷子攪拌均勻。

最後加入飄香的蔥花,青白的顏色混合在一起十分醒目,把攪拌好的麵粉放在一旁,取出剛拔的蘿蔔,切塊,再用大碗裝起來,加上溪水,放在大鍋旁邊燒水的小灶上慢慢熬著。

不一會兒便從鍋裡飄出飯香味,取出兩個大碗把飯呈上來,清洗鍋之後加入一瓢水燒開。

把清洗好的小白菜讓如開水中戳一下水,隨即撈出來瀝乾水分。

從空間取來一段薑塊,切絲,並把小白菜分小段。待鍋燒熱之後倒入適量的油,倒入薑絲和蔥花,翻炒一番後等到聞到香味了就倒入切好的小白菜,快速翻炒一番後,放一小勺鹽,可惜沒有白修年最愛的辣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