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還是要換洗的,索性過路的人都聽說了老白家的事,也就小心著沒有踩到,有好心的還把幾件掛在一旁的樹上。

把樹上的衣服拿下來,這件挺乾淨,拿回去曬曬明天就去趟集市,把該買的都買了。

鞋子他沒撿,腳趾都不能裝全的鞋子要來何用,還以為是涼鞋呢。

這一趟沒遇見吳英,相比那一毛不拔的鐵公雞這是被他從手中摳出了銀子心裡難受呢。事實上也是如此,但除了銀子少了,吳英也覺得麵子算是丟完了,被幾個小毛孩給擺了一道,這傳出了臉可不是都丟完了,所以送走了看熱鬧的人之後把白遇歲的東西全丟了出來就回屋子裡躺著了,連午飯都沒有做。

餓得不行的白睿來到他阿麼房間又是哭又是鬧,吳英一想這事情的開頭不都是這小子嗎,於是心中一忿,就一巴掌打了過去,從小到大都沒挨過打的白睿一下子就懵了,哭鬧停頓幾十秒之後就是更加吵鬧的哭聲,白胖的手也不停地拍打吳英的身子,這小胖子下手沒輕沒重,吳英被打得幾乎要吐血了,起得直接從床上翻起來,把白胖子翻過身就是一陣好打。

總之各種雞飛狗跳,這些自然也就影響不了白修年一家。

“聽說了嗎,這柳福笛家要和咱們村的大戶人家結親了。”農閒的時候,最放鬆的時候莫過於幾個人聚在一起裡聊聊八卦。

“什麼大戶人家啊,不就是個養豬的嗎,小氣吧啦的,自家發財了也不知道為村裡人幫把手。”

“得了吧,你就是嫉妒人家有錢。話說這趙家小子趙寅不是和白家哥兒先有了婚約嗎,隻不過前幾天這白家哥兒被送到了山腳陳渡家,今天還帶著弟弟鬧分家呢,本事倒是長了不少。”

“我也聽說了,這柳福笛啊是替代了白修年的位置,他啊早就和白家後麼暗地裡有聯繫了,讓白家毀了婚並讓趙家死心就把白哥兒嫁給了陳渡。這陳渡就算是趙家也不敢惹啊,沒了白修年,這柳福笛自然就是趙家的第一人選了,你們都知道,這哥兒家的看得還是這腦門上的玩意兒。”

“那吳英肯幫他柳福笛,這做了趙家的媳婦兒銀子肯定不愁花吧,這吳英是不是老糊塗了?”另一個疑惑的聲音問道,這把有錢的親家往外推他還是第一次遇見呢。

“你懂什麼,這白家其實早就分成了兩家,你看今天鬧成這樣,要我說啊這吳英乾的對,再說這又不是白乾,柳福笛哪能少了他的好處,隻怕暗地裡給了十幾兩銀子吧。”

“這麼多!”

……

之後的談話就沒怎麼聽清了,白修年總算是明白了,怪不得吳英早上這麼爽快,看來自己隻是得了個零頭而已啊。搖搖頭,反正這些事兒和他都沒關係了,誰和誰結婚隻要不礙著他過日子,管他誰誰呢。

“我去燒點水,待會兒你們先洗澡,晚上該看不見了。”回到家白修年就準備燒水,他沒想到在這蠟燭也賊貴,之前用的那根蠟燭還是為了新婚當晚才買的,尋常人家若不是特殊需求家裡也隻是被這煤油燈,但那東西就一點點光,實在沒多大用處。所以一到晚上,這百家村幾乎都上床躺著了,燈也就用不著了。

把乾柴放進未熄滅的火中,火焰一下就躥高了,鍋裡裝著慢慢一鍋的水,足夠兩個人衝一衝了。放入足夠的柴火之後,白修年先把書盆裡占了血的衣服洗了。

隻是這個男人為什麼一直跟著自己啊。

“你怎麼了?”難道想洗衣服?

“你……不生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