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點開,畢竟惱羞成怒的人他還是不敢得罪的。
林阿秀終究是沒能去罵一罵喻識淵,先是前幾天村子裡的人都輪番上陣,之後就到了要忙活開的日子,越是小地方的人越是注重的過年的氣氛,林阿秀那一段時間也忙著收拾這收拾那,也就沒有了收拾喻識淵的時間。
撐著下巴考慮阿秀阿麼和喻先生的可能性,白修年還是相信那句話:這個世界沒什麼不可能。
更何況阿秀阿麼長得那麼俊,平時也挺溫柔的,喻先生也不錯,整個人都彌漫著一種書卷氣息,一看就是文藝男,不過緣分這種事旁人也是左右不了的,他這位知情人隻要以後點化點化就算是功成身就了。
“修年,拿一下刀。”熟悉的聲音從外頭傳來,白修年應了一聲,也不去管什麼阿秀、先生了,拿著刀小跑出去,順帶從空間裡弄出一根大白蘿蔔,落在手上沉甸甸的。
接過刀,陳渡利落地把手裡的雞開膛破肚,白修年則洗乾淨手裡的蘿蔔,慢慢沿著蘿蔔上的痕跡剝著。
算一算,過了今天自己也是這個世界上的一個成年人了,咳,成年人能做的事……算了,大白天的想一些健康向上的東西吧,比如,我愛做菜,做菜是我快樂。
選好的菜一點點切好,從櫥子裡搬出盤子裝好,滿滿當當的擺了一桌子。
光是看沒有熟的食材,白遇歲就有些嘴饞了。
“中午我們隨便吃一點,晚上再吃大餐。”這裡的習俗就是這樣,一天都在準備晚餐,好一點待遇的就弄點飯隨便吃點小菜,有的則直接啃點乾糧,把強烈的對比進行到底。
白修年自然不會委屈了這兩員大將,炒上幾個帶肉的菜,蒸上三人份的大米飯,坐在院子裡捧著碗吃的歡樂,一旁的大富尾巴一搖一搖的竄過來竄過去。
吃完飯就到了白修年大顯身手的時候,這時候白修年才為自己當初選擇兩個灶台的行為點贊,不然自己早該急死了。
為了迎合大過年的氣氛,白修年讓擺上了大圓桌子,看著自己的作品一點點擺上去,白修年就差叉著腰仰天長嘯了,關上門,這時候日頭還大,但中午刻意留出肚子的三人一狗早已經餓得不行了,各自表達了一番對將要到來的新的一年的祝願之後,沒什麼規矩的就開始了年夜飯。
“來,今天咱們喝點小酒。”白修年想起櫥子裡還放著上回從譚叔那裡弄來的酒,今天是個大好時光,在這個世界的第一個年夜,白修年私底下是感慨萬分的,趁著氣氛還在,怎麼說都要酌上一點。
瞧見白遇歲也興衝衝地端著空碗送到麵前,白修年瞪著對方,許久才憋出一句:“遇歲,你還小,你不能喝。”所以他是吧白遇歲給忘記了。
低著腦袋收回了碗,白遇歲抿了抿嘴巴,一副戚戚然的小委屈模樣,白修年手上動作一閃,白遇歲的碗裡就轉上了空間裡的溪水,白修年解釋道:“那遇歲你以水帶酒,這東西喝多了不好,我和你陳哥也就喝一點點。”小心地給自己和陳渡倒上一點,說一點那真的是一點,液體剛好在滿碗底。
白修年自覺喝這麼點應該沒事吧,畢竟自己的靈魂也算是能喝的,但這個身體似乎還是第一次喝酒,所以還是很謹慎地倒了一點。
隻是白修年沒想到的是,自己的酒量真的連一杯倒都比不上,這才喝了幾口呢!
吃完喝完之後,陳渡失笑地望著伏在桌子上的腦袋,毛絨絨的頭頂讓人忍不住想要去觸摸,實際上陳渡怎麼可能放過這個機會,小心地把人從桌子上扶起來,白修年也不客氣,直接縮進陳渡的懷裡,一副你碰了我就要對我負責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