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撓撓頭發把這些有的沒的甩出腦海,認真注視著眼前2個月沒見卻恍如隔世的男人,他喜歡的男人……忽然低頭呲牙一笑:“說起來,你能弄出那麼大陣仗,真的讓我很吃驚呢~”
逆拂在手裏晃晃,抽出鞘來惡狠狠的威脅:“知道我因為這事兒受了多少罪嗎?”
“你這麼嚴肅……”藍染作勢偏頭思考,眼神裏充滿笑意,得出“結論”,“陽|痿?”
“去死!!”
平子瞬間炸毛,對於某人絲毫沒有賠禮道歉的自覺竟然這麼明目張膽的調♪戲他感到忿忿,翻個白眼直接給人定身:“六杖光牢!”●思●兔●網●
這個場景如此熟悉,上次他從虛夜宮逃出去時似乎也是這樣縛住的藍染。不過時過境遷,這次平子並沒有盡力,藍染的實力今非昔比卻也順從地站在那裏並沒有任何要掙脫的意思。
“嗬……”回憶讓氣氛忽然詭秘下來,平子低笑一聲湊近過去,故意舉起刀柄顯擺的在藍染身前比劃。
逆拂的刀尖在被定住不能動的男人身上危險的滑動,在主人家有意控製下差之毫厘的割開衣服卻未傷害到下麵的禸體,刀鋒周圍彌散著一層寒氣,讓男人的皮膚恰到好處的感受到一種刺痛的戰栗。
兩個人剛才一段看上去針鋒相對刀兵相向的交流,氣氛卻一直是輕鬆親昵的,此時平子忽然一番動作,周圍的氣息竟忽然變得說不出的璿昵曖昧起來。
“藍染……”他又湊近一些,直接將身體融進他的氣息裏,刀尖情|色的挑開他的衣服像手指一樣滑行過他的身體,刻意緩慢的節奏撩撥著對方的神經,平子意味深長的偏頭看向他咧嘴一笑,“你說,你要怎麼補償我?”
被製住的人瞬間一窒,呼吸似乎都在這片刻間帶上了引人遐想的潮熱,心底裏從未消退的渴望被這充滿暗示的話勾引的抬頭,藍染輕輕地低聲一笑,待回應,剩下的話卻已經在男人主動湊過來的吮吻間消失在相接的唇裏。
隨平子隊長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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