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段(3 / 3)

拉姆瑟斯走到湖邊的時候,略微頓了頓,然後才舉步踏入水中——之前他隻是脫去了外罩的長袍,此時身上還有一層厚重的袍服,但是看上去他並沒有吧這一身袍服也脫下來的意思。

逼近,不知道為什麼沒有威脅感,就好像隻是普通的走過去。如果現在的場景不是這麼的特殊,似乎現在拉姆瑟斯的動作行為並沒有任何不合適的地方。◆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長袍達到了腳踝,被湖水一點點浸濕,暗色向上蔓延,就像是某種陰影攀附在了拉姆瑟斯身上。月光之下他的異色的雙瞳閃耀著明亮的光芒,如此耀眼。

某一種默契在暗中達成,舒緩的節奏瞬間改變。

肘擊!迅速的動作,即使是環境沒有給烏魯西太多機會,但有些深刻的記憶是可以體現在身體上的。至少烏魯西這一動作絕對是又準又狠,沒有一點收斂,不算是下死手但是也不遠矣。

而對他的動作早有防備的拉姆瑟斯往側邊移動半步,躲開了那一肘,同時微微躬身出拳。沒有曖昧,這是純粹的戰鬥,或者從一開始他就是故意的。拉姆瑟斯的自控力會有那麼差嗎?不過是半真半假,心中存在著渴望,然而他並沒有想過在現在實現那綺麗的妄想,或許隻是覺得對方從進入沙漠中的狀態就太過壓抑,所以希望幫烏魯西發泄一下罷了。

從一開始在火堆旁的那一袋酒開始,拉姆瑟斯不說,隻是拐彎抹角地以自己的方式幫助對方。烏魯西並不覺得自己的壓抑沉默有什麼問題,拉姆瑟斯卻覺得,多管閑事也好,總不能放著他就這麼下去。雖然無法否認像烏魯西這樣的人,不管是如何的狀態,即使放任不管也不會有什麼問題,但拉姆瑟斯可能做到放任不管?他對烏魯西……

說起來還真是有些憋屈啊!避開一個側踢,拉姆瑟斯心想,偏偏他自己還有種甘之如飴的感覺,還真是不知道怎麼評價了,或者烏魯西本來就是他的克星?

至於烏魯西有沒有發現這個事實?這很重要嗎?

不大的小湖中水波蕩漾,兩人的動作攪渾了一湖碧波,濺起的水花已經徹底浸濕了拉姆瑟斯身上的長袍,而烏魯西發絲上也掛上了水珠,在月光之下折射出迷離的光暈。

因為打鬥,兩人的呼吸都有些亂了,然而一種酣暢淋漓的感覺卻生出來,幾乎是前一刻兩人還在肢體相擊,下一刻他們就隔了幾步站立,一切動作都陷入靜止,隻剩下呼吸的起伏。

然後拉姆瑟斯發出一聲輕笑,伸手在臉上一抹,把那些水漬擦去,接著手往下移,把身上濕重的長袍脫下,就這麼丟在水裏,發出一聲悶響。

烏魯西以指為梳,簡單地把頭發向後刮了刮,動作隨性,倒意外展現出幾分野性的氣質,和平時無論是溫和還是冷厲都顯得極度自製的樣子有種異樣的差別,引得拉姆瑟斯眯起眼,忍不住往下咽了口唾液。

對於他的動作,烏魯西毫不在意,他隻是低頭看了看有些的水,不由皺眉,隨手捧了幾捧稍微幹淨一點的水從頭上澆下去,粗糙地把自己洗幹淨,然後直接走上岸,沒有顧忌自己未著片縷的身體。把放在火堆附近的幹淨衣物衣物拾起,穿好,然後就著火堆的熱度慢慢烘幹自己的頭發。

站在水裏,拉姆瑟斯看著烏魯西一件一件穿好衣服,痛苦地低頭,發現即使是泡在冷水裏麵,攻擊性的器官也已經是蓄勢待發,根本壓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