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塞那沙的這個狀態卻是幾乎所有人都希望的,埃及沒有人想要一個敵國來的法老,更不希望這個法老真正掌握這個國家。一個傀儡,是最好的人選,幾乎不會真正損害到任何一方的利益,也能維持一種表麵上的平衡,所有人都可以接受這個結果,盡管不是很滿意。事實上,烏魯西很認真的想過,西台方麵,凱魯恐怕也很滿意這個結果吧?即使塞那沙輕鬆地成為了一個大國的王,卻不會有實權,無法和他相比。蘇皮盧利烏馬一世的死餘波可是擴及很廣,烏魯西沒有看錯娜姬雅,她成功的把殺死蘇皮盧利烏馬一世的嫌疑推到了夕梨身上,讓凱魯方麵好一通忙碌,最後還是夕梨的侍女烏魯斯拉主動出來頂了罪。不過因為蘇皮盧利烏馬過早的死去,凱魯身上並沒有儲君的光環,按照長幼次序,最後竟然是一直被人們忽視的大王子阿爾華達繼承了西台的王位。
對於凱魯他們來講,阿爾華達的異軍突起簡直讓他們不敢置信,至少他們一直以來都隻把娜姬雅當成敵人,好像隻要打倒了娜姬雅凱魯就可以理所當然地成為皇帝一樣。然而現在事實卻出乎了他們的想象。不過即使如此,一直把自己當成儲君的凱魯並沒有將阿爾華達視為敵手,反而覺得,阿爾華達必然會把王位傳給自己,加上娜姬雅對他的緊逼,最後他還是把注意力放到了娜姬雅身上。畢竟西台和埃及不同,作為王太後的娜姬雅不僅有王太後的權利,更有著西台地位最高的女性——達瓦安娜的權利。
烏魯西並沒有特意關注西台方麵的問題,畢竟現在西台的問題已經不重要了,重點是如何強盛埃及,然後一步一步征服!不過當拉姆瑟斯特意過來告訴他一件事的時候,他還是忍不住變了臉色。非喜非怒,隻是覺得十分荒謬也十分可笑。那則消息很簡單,凱魯在那場逃離的大火焚毀的地方修築了一棟神殿,據說是為了紀念烏魯西,而且以神聖之名來稱呼烏魯西,直接把烏魯西抬高到降臨凡間的神祇的高度。
知道這則消息的時候,烏魯西突然覺得在西台人心中,神祇太不值錢了,夕梨可以是戰爭女神,他也可以被當成是神?按說,凱魯自己還是神官吧?不過凱魯的舉動再一次抬高了烏魯西在西台的名聲,將來……以神的名義,對征服整個西台倒是很有用啊。
為癡情感動?開玩笑,有那麼多功夫還不如多想想如何讓拉姆瑟斯在埃及的政治方麵獲得更多的利益。
說起來這一段時間感覺最不一樣的應該是拉姆瑟斯吧?他終於體會到了被烏魯西全力支持是個什麼感覺。
如有神助,隻能用這個詞來形容。拉姆瑟斯一直知道烏魯西對於政治很敏銳,但是他從來不知道這種敏銳甚至可以讓他都感到恐懼!這或許不能用敏銳來形容,就好像是冥冥之中操縱了那根叫做命運的絲線,所有的人都好像是他手上的玩偶一樣,隻能隨著烏魯西的意思行動。隻是將自己手中的力量借給烏魯西使用而已,竟然發揮出了這麼恐怖的力量!每一個官員,每一個貴族,一言一行一舉一動好像都被烏魯西徹底控製,沒有什麼是烏魯西預料不到的,沒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