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拉姆瑟斯早就許諾過,丞相的職位同樣是烏魯西的。
同時任職丞相和神殿大神官,這樣的資曆如果拉姆瑟斯早死,下一任的法老說不定就是烏魯西了——如果不考慮身體的因素。
真正的位高權重,直接威脅皇權,這就是拉姆瑟斯願意予以烏魯西的信任。烏魯西明白,他隻是站在那裏沒有回答,眼神落到自己的腳尖,然後突然說:“時間差不多了,準備登基吧,別給埃及丟臉。”
好吧,猜測烏魯西那些零散的話語到底泄露了他怎樣的情緒,也是拉姆瑟斯的樂趣之一?
他隻是笑了笑,然後提高聲音召來侍女,做最後的檢查,準備出現在眾人麵前。
作者有話要說:前天早上去成都,晚上才回來,好累好累好累。然後在通車之後我第一次坐了動車組和地鐵。然後我發現……這兩樣東西是造福我的神物!作為暈車黨坐地鐵和動車組都不暈車!淚流滿麵,但是學校在郊區什麼的地鐵利用不了啊……(陰暗)所以下次回家或者到學校就坐動車組吧,雖然車站到學校中間轉車很暴躁來著……歎氣。不過會這麼驚奇的我,其實果然是土包子吧?
然後公交上,幫人換了零錢……接著……你感謝就算了你為什麼要叫我大姐!大姐!我才大一要大二你叫我大姐!混蛋啊!裝年輕的叔叔一邊去吧一看你都比我大居然好意思叫我大姐掀桌!!!娃娃臉了不起啊!明顯你的年齡也是大學生,我不過就是頭發是夾起來的沒紮起來你就叫我大姐了!怒火中燒!
此時此刻,黑刺兒位於舟山= =好累好困我還是寫完了這章淚流滿麵我滾去睡覺了。
典禮上的告白
一層層綿延無盡的台階,壘砌到高處。粗糙的巨石表麵被打磨出一道道凹痕,被皮質的涼鞋踩在了腳下。
當拉姆瑟斯從王妃手中奪走象征著上埃及統治權的白色高冠,戴在自己頭上的時候,台下看不清發生的一切的平民們隻是歡呼雀躍,而高台之上見證拉姆瑟斯強硬動作的人們卻隻是噤若寒蟬,沉默地看著那曾經和自己的丈夫無憂無慮地生活在宮廷中的少女露出屈辱的表情,將手放在身後,悄悄擦去了被拉姆瑟斯的動作影響,讓金冠割傷的手上的鮮血。の思の兔の在の線の閱の讀の
而拉姆瑟斯,用似笑非笑的眼神看了這讓他取得法老王之位的工具一眼之後,眼神一路下落,到達階梯之下跪拜的民眾們那裏。
不僅僅有民眾,整個埃及的權貴,都在跪拜,向著此刻的他屈膝,將塵土沾染到他們的膝蓋之上。
此時此刻的他,站在眾神之巔俯視所有人。從這祭台上往下看,就好像所有人都被踩在了腳下,這種感覺是愉悅的,但是並非想象中的那麼愉悅,或許是因為他早就知道自己必定會走到這一步,於是缺少了驚喜?然而無論如何,此時的他的的確確已經手握了埃及的最高權力,並不僅僅是名義上的。不論是奈芙提提或者其他人,都沒有辦法阻止自己控製這龐大的帝國。
而……眼神往旁邊移動,在他往下一級台階之下,那立柱背後,金發的神官正看著他。那雙幽深的湛藍眼眸中,沒有崇敬畏懼,也沒有嫉恨豔羨,平淡如水,然而其下的暗流有多少人真正懂得呢?
他的,烏魯西。
目光在那一點停留了一會兒,和湛藍色的眼眸對視片刻,交換著某種繾綣的言語。拉姆瑟斯不自覺地勾了勾嘴角,目光才重新落到王妃的身上。
埃及的繼承製,讓王妃和法老王各擁有一般的國家所有權,所以和王妃的結婚雖然讓他獲得了埃及的統治權,整個埃及都在他的掌握之下,但是真正意義上,拉姆瑟斯僅僅擁有一半埃及名正言順的統治權。
象征下埃及統治權的紅色低冠,還在王妃筆直的假發上戴著。
當拉姆瑟斯再一次將目光落到自己身上的時候,王妃幾乎是顫唞著取下了自己頭上的紅冠,親手給拉姆瑟斯戴上。紅冠在外圈,白冠在內圈,紅白雙冠,代表著上下埃及。
王妃,放棄了自己對下埃及的所有權,將一切權利歸於此時的法老王,拉姆瑟斯。
直到此時,烏魯西才稍微柔和了眉宇,顯露出些許滿意的感覺來。王妃的這個動作已經徹底確立了拉姆瑟斯的地位,這之後很多問題上拉姆瑟斯都可以占據優勢了。
歡呼聲再一次響起,民眾們隻是欣喜著,甚至說不清欣喜的原因,隻是氣氛使然,自然生出了這樣的心情。而上下埃及權利的實質上的一統卻讓諸多大佬臉色不怎麼好起來,法老王的權利越是擊中,他們的處境就越是危險。而且拉姆瑟斯這個人的控製欲實在太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