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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說呢,又有點讓他失去五感感官了。

作者有話要說:偶要食言鳥,這個周末不更新。。。偶有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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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世事 ...

隔天,也就是5月19號的早上,明仔是在煦暖的陽光中醒過來的。昨晚倆人也不知道抽哪門子的瘋,聊天聊得神經錯亂。反正,周姓人士是話不停嘴地講了一通少年往事。劉明也應和著真假參半地糊弄了一番。

今天早上起來,困死了。

劉明踹了一腳身邊打鼾打得震天響的男人,怎麼以前沒聽他打鼾過,今天就打雷似的。男人扭了一下,繼續睡覺。起床洗漱完了,明仔隨便糊弄了頓早餐就準備奔賭場去。

“喂,威哥?”怎麼突然來電話了?

“你說你出院怎麼也不說一聲。”電話那邊氣急敗壞的聲音聽起來十分真實。

“又不是大事,我現在正要去場子裏呢。”

“哎,那也行,你過來咱們再說。”

劉明再次坐出租到地方的時候,就真估摸著要來點錢了。混幫派的,來錢說容易也容易,說難也難,是個見仁見智的事兒。

“明哥!”他才推門就見到了石壯壯那堆了一頭的黑色長發。

“你跑這兒幹嘛?”劉明麵無表情地掩藏自己對那一頭長發的厭惡。

“接您啊!哎,明哥,你臉上怎麼花了?”長毛倒是眼尖的很。

這家夥還是這麼一驚一乍的,真想把他塞馬桶裏衝走。

“沒事。”劉明往裏走,“石壯。”

他還沒說話,長毛就打斷他道:“明哥,都跟你說喊我石頭嘛,您怎麼沒一回聽見過呀?”長毛那人聲音本來就尖銳,這會兒聽著真是惹人晨怒。

“石頭!你把你那一頭亂毛剪了。”劉明忍耐著不發火。

“哎,我早想說了,明哥您這麼一打理,看著忒帥氣!”長毛緊跟著他的步伐,笑得跟撿了錢似的。

“明天我要還見到你這一頭亂毛,我就親自動手剪。”劉明冷冰冰地威脅,這家夥臉皮厚如城牆,不強硬一點根本不頂用。

長毛立馬哭喪著臉,哀求道:“明哥,我能不剪嗎?我都和它有感情了,您這不是要我去死嗎?真的,這頭發都跟了我十幾年了,您就高抬貴手嘛,好不好?”長毛說話的時候夾雜著一些方言腔調,十分滑稽。

劉明依舊不吃他那一套。“明天我就拿剪刀過來。”

“啊,哥,我剪還不行嘛。”長毛一張臉苦得就差兩滴眼淚了,“明哥,我都割愛了,那我能跟著您不?”

早就感覺長毛有這個意圖,可是劉明十分猶豫,他才不想要個煩人精天天折磨自己。可是,這個家夥又是真正能夠套來情報的滑頭鬼。

“隨你的便,別煩我就成。”劉明隻能在心裏微微歎了口氣。

“哎,我怎麼會煩您呢!我追隨您還來不及。”

“正常點說話!”劉明淩厲的眼色一掃,長毛才把那大張的嘴巴閉上。後來長毛那些嘀嘀咕咕的話,他也就都無視了。

“阿威!”走進房間的時候,幾個人正在裏邊兒煙霧繚繞。

“你來了。”

劉明感覺阿威笑得十分苦,難道場子裏出事了?“怎麼大家都一副愁眉不展的模樣?出什麼事了嗎?”

“這事說來也話長……”

阿威把話都說完了,劉明才知道了事情的嚴重性。

原來,竟然是阿來失蹤了。

一開始,阿來一直不回家,洋哥還以為是又膩歪在賭場裏。忍了兩天後,就準備來逮人,結果卻撲了個空。這一問才知道,原來這兩天的時間裏,阿來根本就沒到過賭場。甚至於這一段時間裏,他都沒怎麼來過場子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