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段(2 / 3)

顏歌無法告訴旁人他為什麼會愛上任柯,這份愛有多少,他無法去計算,在他心裏滿滿的情感,他無法計算。顏歌不懂愛,所以他愛的方式隻能是默默地回應任柯的愛,隻能如此。在旁人看來,也許任柯的無限付出顯得很被動,然而隻有顏歌知道自己有多被動。他問自己最多的便是,該如何去愛任柯,該如何去表達,但他始終認為自己不懂得。

為什麼顏歌會答應任柯的第一次告白,原因很簡單,隻是他想,他喜歡,任柯身上的灑脫飄揚正是他喜歡的,那種瀟灑是他沒有的,顏歌也懂得向往,於是他告訴自己可以去試著了解任柯,然而他不懂,實際上他已經第一次回應了任柯的愛。

第一次約會時,即使顏歌很生氣,一整天情緒激昂,起伏不定,也對任柯生出討厭之意,但他過後依然沒拒絕任柯,因為約會結束後失眠的那個晚上,他發覺當天自己的確很生氣,但是回想起來,一切對他來說卻是新鮮新奇的,值得他去嚐試,這種與人齊肩去探究的嚐試顏歌並不討厭,即使這是探究愛情,他也覺得新鮮,那時候的顏歌,很喜歡嚐試的感覺,而他也不明白,這也等同於回應了任柯的愛。

第一次約會那天任柯害羞笑著對他說:“告訴你一件事,但是聽完不能生氣。”

顏歌看著任柯,沒回答,默認了。

“到今天為止,我見你的次數屈指可數,可是每次見到你,總是瘋狂的幻想著把你狠狠摔進我懷裏,誰也奪不走。”任柯說著,眼裏的堅定絲毫不減。

顏歌瞪著有些驚訝的眼,但也真的沒多大的反感。

“我很喜歡你的安靜,能告訴我,我身上有什麼東西你可能會喜歡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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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歌想了想,直接接話:“你的灑脫。”

或許這種相處的方式剛好是顏歌喜歡的,剛好適合他們,在彼此的驕傲裏為了眼裏的人可以放下一點點,為了他人的驕傲而倍感歡悅,因此,他們都是驕傲而不自大的人。

不久後,任柯同顏歌轉到同一所大學,同樣是商學院的學生,即使不同屆,倆人能夠接觸的機會還是很多的,在任柯的努力下,顏歌每天眼前晃著的人絕少不了任柯。

終於顏歌有一天問:“你不擔心這樣下去,我還沒愛上你之前就看厭你了嗎?”

任柯卻滿是自信的搖搖頭,聲音沒有絲毫沮喪,“天天看見便能天天想著,難道天天想著會是討厭嗎?”

顏歌徹底語塞,這是絕對的歪理,隻屬於任柯對顏歌的歪理。

從此顏歌的生活多了一個任柯,顏歌生活的影子總存在一個任柯。

任柯對顏歌的愛最直接的表現就是嗬護,那樣子看起來如同嗬護一個小孩,但是任柯心裏清楚,他是在嗬護一個男人,用他自己的方式,顏歌也不是一個隨隨便便接受的人,但是卻能接受任柯撒在他身上的種種溫柔的陷阱,問為什麼,隻是因為任柯夠聰明,永遠能拿捏一個度,知道顏歌的底線。任柯很早就明白,戀人之間的猜疑在他們兩人身上幾率很少,任柯太愛顏歌,任柯無時不刻不在給顏歌灌輸這樣的思想,而任柯也明白顏歌,在顏歌心裏,朋友和情人永遠是兩條線,而剛好顏歌能讓任柯明明白白感受到這兩條線的不同之處。任柯對顏歌的獨占欲至今為止還沒給他闖過禍,某種程度上來講,就像顏凱心裏認為的,任柯也許也是一個可怕的人,幸而他愛慘顏歌的同時也保持著絕對冷靜的頭腦,否則一個男人的獨占欲假如過度膨脹,足已毀滅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