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有心人才知道任柯話裏的意思,很明顯,葉亦寒很明顯就是個有心人。
任柯知道葉亦寒也許也懷了某種心思,可是他的眼神不夠堅定,也就是說,也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他自己想要什麼,但是他遲早會明白,任柯不想被動的等他明白,到時候他抓不準時機,所以便自己製造機會,他要確定葉亦寒是不是會成為第二個楊博臣。
事實證明,他不是。任柯笑了,看來不用他製止,葉亦寒自己便會製止他自己。
每個人痛苦的方式不一樣,楊博臣是因為追求而得不到,葉亦寒是因為沒有那個勇氣追求而得不到,顯然,他比楊博臣更失敗。
隻要任柯在,顏歌和葉亦寒便不會有交集,任柯把潛在的危機給扼殺在搖籃裏。
參加了舞會,可是顏歌和任柯卻一起坐到了角落,兩個人都沒有意願加入舞群。
“顏兒,不去跳舞?”任柯奇怪的問。
顏歌看了看他,搖搖頭。下一秒,任柯的頭便靠了過來,顏歌正想避開他,這時,舞會上的燈滅了。幾乎同時,唇上傳來了熟悉的柔軟和炙熱。
顏歌被任柯困在沙發上,心中不免埋怨,因為時間地點場合,正想著掙紮時,任柯已經適時從他身上移開,趁著舞會片刻的黑暗,兩個人消失無蹤。
留下的隻有身後一個苦澀的笑容,隨後也銷聲匿跡。
兩人剛踏進家門,任柯一把撈起顏歌,直打轉,顏歌被轉了兩圈就開始覺得暈了,暈暈然的說:“雖然我不知道你今晚幹了些什麼讓你這麼興奮,但是你可以考慮停下來了。”你不累我還累呢。
事實證明,任柯沒一會就累了,雖然顏歌消瘦,但兩個人畢竟身高相仿,任柯一興奮起來抱著顏歌打轉似乎還有點難度。
第二天一大早,顏歌剛打開報紙,入眼的報道讓他瞪圓了雙眼,怔怔看了一會,察覺任柯在餐桌邊坐下,將手裏的報紙遞了過去,淡淡的說:“得搬家了。”
任柯一聽,認真的接過報紙,儼然看見上麵大大的一張照片,那是昨晚回來後,由於解決了一件心事,一得意,抱著顏歌轉,結果,竟然被拍下來了,定了定神,任柯分析道:“這房子果然不夠先進。”
“所以我還不想直接拆牆。”所以隻能搬家。
“顏兒。”
“怎麼了?”
“我昨晚那樣說,你好像沒什麼反應,不會覺得不舒服嗎?”
“為什麼會不舒服,那是事實不是嗎?”顏歌迷茫的反問,本來就是事實,他需要給出什麼反應。
任柯臉色的笑意越來越濃,舉起手中的報紙,“你一向挺怕麻煩,不怕這報道一出你待會出門就寸步難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