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一起再次拜見了休智散人。此時九峰山的龍須門弟子已經對騰空很是不滿。
“拜見師尊!”鐮月和瑟瀟齊語。
“哈,哈,哈……”這一生高笑很具有穿透力。這足以說明一種不低於七重天的功力。
“貧道,受不起二位天人之跪。雲崖子,扶二位師兄起來吧……”雲崖子乃休智門下弟子,立於休智身旁。鐮月早已經認識,幾年前雲崖子的拜訪,鐮月就是敗在雲崖子的故仙劍下。當然那時候,鐮月才四重天的功力。但自從那次後,二人似乎成了天下難得的摯友。
“誒,小師弟我可沒有福氣讓你叩拜!哏……”雲崖子俯身悄聲對鐮月說。“不錯,知道不少禮數了……”開著他們多年未見的玩笑,隨即又收斂了。
但此時重點在休智散人了,這位有分量的道者,雖然在21世紀有可能是路邊的乞丐。但鐮月穿越來到的是這個修道的世界……
“敢請師尊,言語幾分,道爾方法。”鐮月起身對休智散人說,一旁禪元正在對騰空說什麼。
“不要在爭論什麼你我,不用在爭鬥什麼輸贏。萬般皆法相,猶若心智苦。”休智雖然是同一脈修術之人,但卻略讀研究過佛門。這是一件很令人不解的事情。從張淩或者自純陽子,可不曾研習過佛門。萬般皆法相,猶若心智苦是說業(梵語(Karma),巴利文(Kamma))的活動就是我們生死輪回的相續,我們日複日年複年的生活著,這就是業的活動。我們在受業報的過程中,又再造新的業因。比如說,我們有這樣的身體,腦袋和思想,那是過去的業形成的;但是今生的我們仍然利用現世的身心繼續造業,故我們的業報不一定是前世帶來的,有些是今世做,今世受。
“休智!你可不是佛門中人!難不成你犯了規矩……”禪元語。
“規也,惰性。矩也,生性。無規之惰亦無矩之生,然矩非有規焉!”休智這番說法,瑟瀟等人似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看來人家這是博學!相當於瑟瀟心裏想的什麼研究院博士或者博士後什麼的。
“準是個博士後!”瑟瀟說。又忙吞了下去。
“這裏不是佛門清地!少來你這偷學篡習的廢話……我是說了!今天我禪元是要證明給大家看看,我紫薇門不比他乾坤門差!”禪元肆無忌憚,放任私欲的掃射著在場的每位修術之人。
“一直以來,由乾坤門帶頭主張已經有幾百年矣,禪元何必擾了定局?”休智知道今日不說服禪元的話,根本就不能對伏龍隻是做出個定策。
“當年,我門本不管他什麼中原之地。隻享自己的安樂土,乾坤老道兒卻……那不是被朝廷所用有何異議?”禪元醞釀這團氣氛看來很久了。
忽然,鐮月的超強神行術迅速對禪元發起攻擊,禪元來不及躲閃,擊中胸口,鐮月的怒氣穿胸而過!禪元飛出百米之外——
“閉上你的臭嘴——不可對本門師尊不敬!要麼……”
馬上,騰空迎麵而上。瑟瀟的太陽之術,乘龍的少陽之術迅速趕上,迎合鐮月的太陰。準備一次無厘頭的比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