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乘龍還是望著大鳥,而那些小弟在遠處發飆但不敢上一般。“雲崖子是中毒了,我們這麼做能有什麼用——”乘龍看著大鳥,七煬棍的光芒沒有絲毫的消減。
鐮月看了看乘龍的玄武玉,居然和青龍玉一樣,沒有絲毫的光色,反而變得昏暗!剛剛青龍玉不是明明……鐮月很是苦惱了——而那隻大鳥很是戀戰一般,來了好幾回回旋。看到乘龍的七煬棍後有點猶豫。
“鐮月!它們全部都來了!”還沒有等鐮月回過身子,那些小弟已經出動了。翻天覆地的傾倒之勢,想她們三人壓來!
鐮月還是想著青龍玉,難道少陽和太陰在一起根本就……乘龍修的是少陽之法,玄武玉一想是合乎乘龍的,而鐮月修的是太陰之法。想了想,也來不及了——
“夠了!!!!!!”乘龍從來沒有見到鐮月這麼發威的時候。比大鳥的驚鳴還顯得有氣勢。足以挑戰世界紀錄了。但這算什麼,把鐮月惹惱了,嚴重的後果還在後麵呢?它們還沒有見過八重天的修為,沒有見過天人的修術!所以趕在鐮月麵前耍著把戲一般。鐮月如今看來就是這樣,眼前的一切都是把戲。師尊乾坤說過,有一種人,他生來就是王的命運的執行者!不懼怕這個世界上的任何!包括死!老子貴言——老子的“無為”並不是以“無為”為目的,而是以“有為”為目的。因為根據之前提到的“道”,“無為”會轉化為“有為”。就是那種人走的路……
天地無人推而自行,日月無人燃而自明,星辰無人列而自序,禽獸無人造而自生,此乃自然為之也,何勞人為乎?
水善利萬物而不爭,處眾人之所惡,此乃謙下之德也;故江海所以能為百穀王者,以其善下之,則能為百穀王。天下莫柔弱於水,而攻堅強者莫之能勝,此乃柔德也;故柔之勝剛,弱之勝強堅。因其無有,故能入於無間,由此可知不言之教、無為之益也。當年乾坤再次悟得與孔子問老子是的道。而這就是鐮月教誨甚深的。
鐮月心裏一直還不知道——王?
而乾坤已經走了!
鐮月正在走什麼路,還來不及反思。自己還是一個乾坤門的弟子,沒有任何的大圖一樣。但也許有一天,鐮月麵對的將不是麵前這群鳥了,而是千軍萬馬!心裏不是師尊乾坤的聲音,而是一個未知的世界。鐮月一直是一個情感行事的人,麵對敵人或者危險到生死的時刻,都是一副自己傷到了對方該怎麼辦?而不能達到智!沒有智——乾坤曾對鐮月說:婦人任不為任,小人誌不為誌。雄途大野!不曾以情感而困而拋棄智!
“鐮月!鐮月——”乘龍看到鐮月在想什麼東西,好生意外!
而恰恰瑟瀟就從來不會,把情感看得重要,而是智!比如現在的情況,鐮月和瑟瀟的做法截然不同。
鐮月心裏想,師叔們不是說過,當年師尊乾坤和伏龍就是師兄弟,而且所修的修術就和自己與瑟瀟一樣。而伏龍……
人生於世,有情有智。有情,故人倫諧和而相溫相暖;有智,故明理通達而理事不亂。情者,智之附也;智者,情之主也。以情通智,則人昏庸而事顛倒;以智統情,則人聰慧而事合度。母親生聃,恩重如山。今母辭聃而去,聃之情難斷。情難斷,人之常情也。難斷而不以智統,則亂矣,故悲而不欲生。今聃端坐而沉思,忽然智來,以智統情,故情可節製而事可調理也。情得以製,事得以理,於是腹中饑而欲食,體滋倦而欲睡。(老子《高論生死》)
“啊……”鐮月整個人在發呆,被大鳥的翅膀重擊一次。跌落在地。乘龍不知道鐮月在幹什麼,剛剛一陣發威。難不成蒙了?
“鐮月!”乘龍疾呼。
鐮月掉落在地,摔在地上。地上那些石頭看到鐮月猛地摔下,全部都散開。鐮月蒙蒙的後仰身體,如同受了重創!忽然那些小弟毫不猶豫的向鐮月索吻,全部向鐮月襲去。鐮月傻傻的居然沒有躲閃,沒有反抗!
“啊——”鐮月一聲驚叫,怎麼也不合當初發威那狀況。
“鐮月,你怎麼了——”
乘龍看到遠離自己五十米開外的鐮月,好生擔心的疾呼著。而乘龍自己一直扶著雲崖子。鐮月的青龍玉從暗色變得發黑。明顯沒有力量來呼喚鐮月的太陰之法了!何況鐮月自己都不知道在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