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所有的空氣都有了重量,無形的壓力讓人毛骨悚然...
“彥一,你非要把我逼到這個地步嗎...你知不知道...我的心有..多痛...”
已經接近昏迷的的蒼島,隱約中聽到奈良傷感的傾訴。他的心在這一刻突然碎成了千片萬片。
那個曾經堅強勇敢的男孩兒如今卻脆弱的不堪一擊。也許身體受到的傷害可以痊愈,但內心所留下的傷痕卻是一輩子都揮之不去的...
凝視著蒼島滿頭的冷汗,奈良慢慢的從床上退下,緩緩的走到客廳的桌子旁,從書包裏取出一隻針管...
(紅燈區裏,到處都有販賣針管的,吸毒啊....)
回到床邊的時候,蒼島的後庭已經因為冰塊的融化而流出晶瑩的水滴,體內的溫暖似乎也在這樣的流逝中漸漸泯滅。
寒意侵襲著他身體的每一個角落,雙腿無助的抽搐仿佛也在無聲中訴說著彥一的痛苦。
“彥一...你在逼我...你為什麼要把我逼的這麼絕情...”
一邊說著,奈良一邊將針管伸進冰桶,從裏麵吸入了整整一管的冰水。
帶著沁人的涼意,伯二抓起蒼島的分身,針頭在對準頂端的同時,也在慢慢的向裏延伸...
“不!!!!!!!”
分身被異物突然的刺入讓蒼島的全身驟然緊繃,無力反抗的他隻能將雙手緊緊的陷入床單之中。急促的喘熄夾雜著清晰的恐懼,雖然並不疼痛卻遠比疼痛更加痛苦...
“奈良...你要...啊!!!”
還沒來得及將疑問道出,刺骨的冰冷已經注射進蒼島的分身,異樣的感覺讓他的腰部有些許的晃動,停留在敏[gǎn]部位的針頭也禁不住跟著輕輕的左右搖擺。
“不要亂動啊!彥一...不然...是會受傷的...”
明知這樣做很危險,奈良還是沒有停止手上的動作。針管被推進到底層的時候。蒼島的分身已經因為冰水的注入而變的腫脹難奈。
寒冷順著血液的流動迅速攻占大腦,如同一場突襲的暴風雪,空白在瞬間席卷全身,麻木的知覺貫穿著彥一疲憊的軀體,讓他的四肢沉重的不聽使喚...
“彥一...你想解脫嗎...你想擺脫這種煎熬嗎...”
仿佛誘惑一般,奈良在蒼島的耳邊低語著,即使針管已經拔除,但留在體內的嚴寒依然讓彥一難耐的無法承受...
“隻要一句話...彥一...隻要你不再堅持...我立刻就放手...立刻讓你得到解放...”
奈良的雙手死死的卡住蒼島的頂端,微微顫唞的分身裝載著痛不欲生的冷洌。
“唔..呃......”
已經快要崩潰的蒼島拚盡最後一絲力氣,咬住毫無血色的雙♪唇。使即將要脫口而出的話語堵在了咽喉之中。
說...還是...不說...
他在矛盾中掙紮,在黑暗中沉淪...
而最後的選擇,他依舊堅持了無言的沉默。
隻是,身體經曆了這樣悲慘的折磨,很快便陷入了沉睡...
閉上雙眼的時候,他模糊的聽到一個聲音仿佛來自很遙遠很遙遠的天邊,熟悉而又憂傷的話語,讓他的心中揚起淡淡的苦澀...
“彥一...你就這麼討厭我嗎...你就這麼不願意呆在我的身邊嗎...為什麼....我這麼愛你...你都不肯說一句...‘我喜歡你’...為什麼...為什麼...”
“自從奈良綁架我老爸那天起,美繪子阿姨已經派人留守在大阪的各個機場和車站。根據他們一個月都沒有現身的情況來看,奈良很有可能還帶著我老爸藏匿在大阪的某個角落。現在,可以肯定的是,在那些正當的地方,根本沒有他們去過的足跡。也就是說,他們隱藏的地方很有可能是位於鬧市的紅燈區。昨天晚上,咱們已經把西區徹底搜查完了。目前,還剩下東區、南區和北區三個地方。你們商量商量,看看咱們今晚從哪裏開始下手...”